佛教《大悲經》中,佛教的佛經集結者,可能以極為輕忽的態度,拿平日和「梵天」信徒,隨意談話的經驗,編造了一個假勝利的故事,最後這個故事,害得佛教因辯論失敗,而被逐出印度。
這個故事描寫釋迦牟尼以23個問題,來質問「梵天」:「是汝所化是汝所加耶?」結果「梵天」全都只能答:「不是。」而證明「梵天」根本不具「造化、加諸」萬物的「第一因」條件,「第一因」也因此當然不存在。
在《大悲經》中,釋迦牟尼和「梵天」的論戰,在佛教徒看起來,可以說是獲得全面壓倒性的勝利,所以現在佛教徒都以《大悲經》大勝「梵天」為榮,不斷地對外宣揚《大悲經》,並且更進一步拿《大悲經》高聲宣稱:「第一因是外道邪見!」
可是在真實歷史上,佛教建立在印度的幾百年的基業,就是在一日之間,被一位一生僅活了三十二歲,並且支持「梵天」而講述「梵我如一」的年輕人商羯羅,在公開辯論中力挫佛教,而將佛教全部趕出了印度,從此佛教在印度幾乎完全絕跡。
這佛教口中的「第一因外道邪見」,竟然出乎意料地,違反了「邪不勝正」的真理,在商羯羅手中,大勝「佛法正見」,而把佛教全部趕出印度。
可見《大悲經》中,「梵天」被釋迦牟尼以23個問題,逼得「梵天」全都答:「不是!」的時候,其實「梵天」根本就沒有輸給釋迦牟尼,而是「梵天」信徒,在那個時候,根本就懶得理會釋迦牟尼這23個無聊的問題,所以才會全都答:「不是。」而讓佛教誤以為自己勝利,因而誤判「梵天」對手,最後才會造成佛教在公開論辯中,大敗於商羯羅手中。
我們認為釋迦牟尼和他的佛教追隨者,犯了一個和現代僧人一模一樣的重大錯誤,那就是他們根本不瞭解他們的敵人「梵天」,也根本不知道「梵天」是什麼樣子的信仰,他們在自己的心中,編造了一個根本不是「梵天」的「假梵天」作為箭靶來練習攻擊,結果一遇到「真梵天」時,發現自己完全料錯了敵人。
就像法鼓山的證嚴法師,每一次講到「神」,就說:「所謂一神教是說,萬物由一神所創造、控制、毀滅,神有大能、權威來主宰萬物,正如中國人所稱為的造物者,基督教所說的耶和華。」
證嚴法師根本就不知道,「一神教」是包含「一神泛神教、一神創造神教」,聖嚴把「一神教」的「神」,偏狹地定義成「創造神」,完全是錯的。
所以當有一天聖嚴或他的弟子遇到「一神教」的信仰者,在根本不知道對方是「一神泛神教」的情況下,就拿批判「一神創造神教」的想法,拚命攻擊,結果當然會無的放矢而大敗,這也是佛教大敗於商羯羅手中的原因。
證嚴法師還說:「至於泛神,是哲學家所相信的理念之神,它是宇宙的本體,自然的法則,並沒有人格的形象,卻是萬物所出生和所回歸之處;神不能有意志地愛人,人有責任和義務服從和敬愛神。」
從這段話也可以看出,證嚴法師根本就對「泛神論」毫無研究,他才會偏狹地把「泛生神」定義為「哲學家所相信的理念之神」,他根本就不知道「泛神論」還有「一神泛神教」,在這種偏狹定義下,當證嚴法師或他的弟子,去攻擊「泛神論」時,拚命講「泛神論」是「哲學家所相信的理念之神」,他們就會被人家當笑話來看,如果他們遇到商羯羅,也一定是會被批得滿頭包。
所以說,佛教徒應該認真瞭解自己和對手,並且認真把自己和對手的思想弄正確,如果佛教總是輕蔑地去醜化對手是「第一因外道邪見」,又把別人講成紙老虎,那難保有一天會因為貢高我慢,而命喪於虎口,佛教在印度就是這樣敗在商羯羅手中的。
在佛教《大悲經》中,釋迦牟尼對「梵天」提出的23個問題,根本就是毫不切題的胡亂提問,佛教如果以為這23個問題能打敗「梵天」,那簡直是癡人說夢,所以後來佛教拿《大悲經》的23個問題去攻擊商羯羅,等於是把羊肉送進虎口,一口就被吃了。
《大悲經》中,釋迦牟尼提問時,有好幾個題目,題目本身就有極大爭議,根本就不能這樣問的,例舉幾題如下:
1. 釋迦牟尼不應該用自己想像的世界觀來問梵天,就像他的問題4:「有時日月天子不在宮殿。宮殿空虛。」這根本就是拿別人根本就當成笑話的問題來問別人,這個問題,簡直就等於是問電視機前面的小朋友:「有時候海綿寶寶離開龍宮,龍宮沒有人住而變得空虛,是你搞出來的嗎?」這樣的笑話,平時講還可以,可是在辯論時,就一點都不好笑。
2. 釋迦牟尼不應該拿自己編造的世界觀來問梵天,就像他的問題23:「五道流轉生死成壞。所有眾生無明覆蓋與愛結相應。」誰會管他講的「五道」是什麼,「流轉」又是什麼,梵天只會覺得他很奇怪,他為什麼不問六道、七道、八道,又為什麼只問「流轉」,不問「旋轉、翻轉」?拿這種自己編造出來的世界觀來問梵天,梵天只會覺得好笑,難不成還能回答:「是!」而去支持他題目中暗藏的「五道流轉」不成?
3. 釋迦牟尼不應該自己作好是非判斷,再來問梵天,就像他的問題14 :「眾生所作種種惡業。所謂販賣生口酒麴紫礦押油之具。」就是先把「賣生口酒麴紫礦押油之具」判定為「惡業」,再來問梵天,如果梵天答:「是!」豈不等於順便承認從事那些工作的人,全是在「造惡業」。
除掉上述這類問題之外,釋迦牟尼所問的不外乎是「天災、人禍、疾病、生死、貧富、善惡、季節、聲音…」等世界上所有不好或好,或各種現象是不是「梵天」製造出來的,結果梵天全都答:「不是!」
簡單地說,釋迦牟尼只是在問「梵天」,現象世界的所有事情,是不是「梵天」製造出來的,「梵天」全都說「不是!」
也因此,佛教僧人就更進一步,以《大悲經》大勝「梵天」,而作出另一個更錯誤的結論:「第一因是外道邪見。」
釋迦牟尼的第一個錯誤是把「梵天」當成是像人一樣,是有形有相,而且是會和人對話的神,但神哲學中的「第一因」,基本上就有「創造神」和「泛生神」兩種。
就算「創造神」的「第一因」,也未必個個都是像人一樣,有形象而且是會和人對話的神。更何況「第一因」,如果是「泛生神」,那就更不是像人一樣,有形象而且是會和人對話的神。
譬如老子講的「道」,就是無形無象的「第一因」,根本不可能會去和釋迦牟尼辯論,所以佛教編造釋迦牟尼辯勝「梵天」,也不代表所有的「第一因」,就是釋迦牟尼所能辯贏的。
所以「梵天」根本就不能代表所有的「第一因」。佛教不要以為「梵天」是他們心目中可以輕視的「外道」,別的「第一因」,就可以全都被他們歸為可以輕視的「第一因外道邪見。」何況,商羯羅也已經用行動證明,他的「梵天」的「第一因」,根本不是佛教所能輕視的。
其次「梵天」不能代表所有的「創造神」和「泛生神」,每一個不同的宗教的「第一因神」都不一樣。
就算是「創造神」,基督教的「創造神」,和伊斯蘭教的「創造神」就完全不同。
就算是「泛生神」,老子講的「道、泛生神」,和其他神哲學講的「道」也都完全不一樣。
所以說,佛教不要以為「梵天」是他們心目中可以輕視的「外道」,就表示其他「第一因神」就全都是可以輕視的「外道」。
以老子的「一神泛神論」來說,「道、泛生神」是「本體」,「現象世界」的萬物是「道、泛生神」所泛生,並且用祂的「德(道靈)」來養育。
所以老子的「本體、道」是「既獨立於萬物,又內在於萬物」,形成「本體、道」和和「現象世界」是「統一中有分殊、分殊中又有統一」特殊的關係。
但是釋迦牟尼這個被吹噓成「宇宙大覺者」的頭腦中,並不具有「本體、道」是「無形無象,既獨立於萬物,又內在於萬物」這種概念,釋迦牟尼對「梵天」的認識,就僅止於是「一個具有人形象的神」罷了。
所以佛教僧人在《大悲經》中,看到釋迦牟尼論辯贏了他們想像中的「梵天」,就誤以為他們真的能辯贏「梵天」,所以當商羯羅一講述「梵天」是「無形無象,既獨立於萬物,又內在於萬物」時,佛教僧人就會不知道要如何應對了。
所以說,商羯羅只要搬出「一神泛神論」來解釋「梵天」,那些和商羯羅辯論的佛教僧人,就會突然發現商羯羅所講的「梵天」,根本就不是《大悲經》所講的那個樣子的「梵天」,請問這些佛教僧人,在當場要如何能對應?
這也就是和商羯羅辯論的佛教僧人,一路節節敗退的原因,因為商羯羅所講的「梵我如一」的「梵天」,極有可能就是「無形無象,既獨立於萬物,又內在於萬物」的「一神泛神論」的「梵天」。我們從商羯羅日後在印度所宣揚的「梵我如一」神學,就可以猜想得出當時辯論時,佛教必敗的必然樣子。
「一神泛神論」的神學,是世界上最為堅固的神學,但釋迦牟尼對「一神泛神論」毫無認識,其他追隨的僧人,又能麼可能正確認識「一神泛神論」,而正確料敵,辯贏商羯羅。
在商羯羅的時代,佛教就沒有能力打敗商羯羅的「一神泛神論」,現在全世界的「一神泛神論」神學,比商羯羅時代的「一神泛神論」還要更堅固,甚至已經成為「一神創造論」的異端大敵,因而公開放火燒死了不少人。
在東方,「泛神論」的力量大到,連僧人和學者,很多都認為佛教的《般若經》和《華嚴經》是「泛神論」。佛教密宗依《華嚴經》中「毘盧遮那(大日如來)」這個「法身佛」所建立的大日如來信仰,將本體實相佛格化,佛教也同樣是對他們無可奈何。
在這種情況下,佛教如果還高喊:「第一因是外道邪見!」恐怕自己應該要在學理上,先批一批自己佛教傾向「泛神論」的經典和教派,看能不能在論辯上,勝得了佛教內部的自己人,日後才好去和外道更強固的「泛神論」的「第一因」,比誰是正,誰是邪。
《大悲經》釋迦牟尼之所以所問,諸如:「天災、人禍、疾病、生死、貧富、善惡、季節、聲音…」等世界上所有不好或好,或各種現象是不是「梵天」製造出來的?
這是因為釋迦牟尼不瞭解「一神泛神論」中的「神」只有「大能」沒有「全能」,所以「一神泛神論」中的「神」不能以「全能」讓「天災、人禍、疾病、生死、貧富、善惡、季節、聲音…」這些事情發生,就像一個人開車,自己故意衝向懸崖,「一神泛神論」的「神」是沒有辦法用「全能」去阻止的。
簡單的說,有關於「天災、人禍、疾病、生死、貧富、善惡、季節、聲音…」等世界上所有不好或好,或各種現象,在「一神泛神論」中,是很容易解釋的,去查看《老子道德經.金山神學版》就可以弄清這些簡單的道理。
所以說《大悲經》中,釋迦牟尼的23個問題,對「一神泛神論」根本就不算是銳利不可擋的武器,只是幾根軟稻桿,難以對「一神泛神論」造成重大傷害,這也是佛教會敗在商羯羅手中的原因。
以下我們把《大悲經》中所載釋迦牟尼以23個問題,來質問「梵天」:「是汝所化是汝所加耶?」結果「梵天」全都答:「不是。」的問題節錄出來,並附上簡單的解說,提供給大家參考。
1. 「梵天有時三千大千世界為劫火焚燒炎熾洞然。」(三千大千世界會被刼火焚燒,這是佛教自己掰的虛構理論和虛構假議題,回答這種問題,等於承認三千大千世界會被刼火焚燒,所以梵天答不是,可視為直接否定題目。)
2. 「如此大地依水聚住。水依風住。風依虛空。如是大地。厚六百八十萬由旬。不裂不散。」(這種大地依水聚住,水依之風住….也是拿一個一點都不科學的問題來提問,所以梵天答不是,可視為直接否定題目。)
3. 「此三千大千世界百億日月流轉之時。」(三千大千世界…也是不符科學事實的議題,所以梵天答不是,可視為直接否定題目。)
4. 「有時日月天子不在宮殿。宮殿空虛。」(日月天子不在宮殿。這是荒誕的提問,所以梵天答不是,可視為直接否定題目。)
5. 「如是春秋冬夏時節。」(在印度問春夏秋冬四季很古怪,是翻譯錯了嗎?印度氣候一般分為雨季(6–10月)與旱季(3–5月)以及涼季(11–2月),所以梵天答不是,可視為直接否定題目。)
6. 「如是水鏡蘇油摩尼頗梨。及餘淨器現諸色像。所謂大地山河樹林園苑。宮殿舍宅聚落城邑。駝驢象馬獐鹿鳥獸。日月星宿。聲聞緣覺菩薩如來。釋梵護世人非人等種種色像。」(聲聞緣覺菩薩如來是佛教自己造的,不應夾雜在問題裡面,因為被問者未必承認有這個東西,所以梵天答不是,可視為直接否定題目。)
7. 「如是山崖深谷。大小諸鼓歌舞等戲。獐鹿鳥獸人非人等所出音聲。」(這是問聲音。)
8. 「如諸眾生於其夢中。見種種色聞種種聲。嗅種種香嘗種種味。覺種種觸知種種法。作種種戲種種啼哭呻號怖畏苦樂等受。」(這是問作夢。)
9. 「如四姓人端正醜陋。貧窮巨富福德多少。善戒惡戒善慧惡慧。」(這是問美醜、貧富、善惡。)
10. 「一切眾生所有怖畏苦切惱害。所謂。水火刀風崖岸毒藥。惡獸怨讎人非人畏。及以種種加害。於他常有怖畏。」(這是問善惡仇恨的恐懼。)
11. 「眾生所有種種疾病。所謂風冷熱病及諸雜病。時節代謝四大相違。若他所作若先業報。所謂眼耳鼻舌身病。若復眾生種種心意熱惱等苦。」(這是問病痛。)
12. 「眾生所有曠野嶮賊水災等難。或復中劫刀兵疫病及以飢饉。」(這是問災荒飢餓。)
13. 「眾生所有愛別離苦。所謂父母兄弟姊妹宗親善友離別之苦。」(這是問相愛卻分別的苦。)
14. 「眾生所作種種惡業。所謂販賣生口酒麴紫礦押油之具。若入大海曠野嶮處遊行諸方。若諸仙方術及餘種種斷事之法。」(這是把到四處賣牲口、酒精飲料、紫膠蟲(紅色染料)、榨油工具,從事仙方術,算命全當成惡業來問,題目中已經帶有職業偏見,和職業歧視;不過最近佛教慈濟宗,在美國投資煙草股、酒類股和軍火商股,這個題目可以先問他們,看是不是惡業,看他們會不會回答:「是。」,再去問梵天。)
15. 「眾生所作種種業道。以是業因。受於地獄畜生餓鬼人天之報。眾生所有若身口意善行惡行。及世間所有十惡業道。於諸眾生都無慈湣。作諸苦惱不利益事墮惡道因緣。所謂殺生偷盜邪婬妄語兩舌惡口綺語貪瞋邪見。」(這題附上佛教的地獄觀,來問別人,所以梵天答不是,可視為直接否定題目。)
16. 「眾生所有種種苦事。所謂斬首截其手足。刵劓耳鼻。節節支解。熱油所灌。火灸熬煮。刀劍鉾槊斫刺鞭打。繫閉牢獄鬪諍言訟。」(這是問受到刑罰。)
17. 「眾生所作婬欲邪行。或婬母女姊妹淨持戒者。及餘惡業。」(這是問淫行。)
18. 「眾生所有種種殺害。厭蟲起屍呪術方藥鬼魅所著。及餘種種惡業方便斷命因緣。」(這是問各種傷害和邪術。)
19. 「世間所有生老病死憂悲苦惱。無常法盡法變易法。於四姓人無所忌難。能令一切所愛無厭。種種之物敗壞離散。」(這是問生老病死的苦。)
20. 「眾生所有貪瞋癡障。結使纏縛及餘種種苦惱所縛。以是因緣。令諸眾生堅著瞋怒迷惑心故。造作無量種種業行。」(這是把佛教自己對貪瞋癡的想法,放到題目裡問,所以梵天答不是,可視為直接否定題目。)
21. 「所有三惡趣地獄畜生餓鬼。其處眾生為種種事受諸苦惱。」(這是把佛教自己三惡趣的想法,放到題目裡問,所以梵天答不是,可視為直接否定題目。)
22. 「一切所有若種子生無種子生。樹木藥草。若水陸生華果香樹。種種勝味甘苦鹹辛酸澀之味。隨諸眾生所喜不喜作損益者。」(這是問對植物喜愛的選擇。)
23. 「五道流轉生死成壞。所有眾生無明覆蓋與愛結相應。馳走流轉始終難知。及未來生死流轉不斷其處。人天若魔若梵沙門婆羅門。此等世間如亂絲纏縛。常馳流轉彼此往來。此諸眾生於流轉中不知求出。」(這是把佛教自己五道流轉的想法,放到題目裡問,所以梵天答不是,可視為直接否定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