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國儒家孔丘的弟子子路，認為他的師父才是先王道統一以貫之的真正聖人，於是在眾人前慫恿孔丘，要他用三皇五帝的仁義道統，去規勸在南方沛縣宣講唯一大的老聃。
孔丘進到老聃室內，老聃剛向他寒暄完畢，孔丘便口若懸河地對老聃講了三個多時辰的仁義，老聃根本插不上話，想打斷他，就指著桌上的水杯，孔丘拿起水杯喝水，但不等老聃開口，孔丘又放下杯子，繼續冗長地講了二個多時辰的先王之道。
孔丘自問自答講得旁若無人，由於過度亢奮，身體開始冒汗，出現了幻覺，他見到老聃身旁出現許多唱歌的小鳥，和許多森林中的小動物到處亂竄，老聃的座位四周飄出紫色的薄霧，孔丘的眼前忽然冒出閃動迴旋的金光，正前方開始出現了此起彼落的雷電，最後聚合成一條巨龍，盤旋在天空奔騰，孔丘感覺自己好像瞬間被帶到另一個不同的時空，他看到一群羽人拿著光戟和各種兵器，快速飛來驅逐他，孔丘嚇得來不及向老聃告別，便急急逃出屋外，完全不敢回頭。
孔丘在旅店裡病了三天無法順利下床，他氣得把好不容易在各國沿路高價收購到的十二部竹簡製作成的經書，全都丟到煎藥的火爐裡當柴焚燒了，連一片都不剩，他的弟子中辯才第一的子貢，就大聲宣告，孔丘是第一個刪詩書訂禮樂的聖人。
孔丘病癒後公開答覆弟子說：
「我進去之後，還沒交談，老聃忽然變成一條龍，那龍先是由許多雷電合體而成，之後又散發出各種色光，像雲一樣滿布天空，我嚇得舌頭打結，根本無法張口，就急急逃出來，那裡還敢規勸他。」
孔丘的弟子質疑說，那天老聃同時出現在很多地方，有的弟子說他們確實看見老聃在市街上為眾人祝福，有的弟子說他們確實看見老聃在某處替窮人治病，也有的說他們確實看見老聃在廣場前唱歌說故事逗弄小孩。所以那天孔丘一定是被老聃拒見，所以才會說一些奇怪的話來搪塞他們。
子路最後挺身而出說：「師父！我們不遠千里而來，不如我現在就陪你去，要老聃給你一個解釋！」
孔丘喃喃地回答說：「我的先王仁義之道行不通了，不如乘木筏到海上死一死算了，子路你很勇敢，我看你陪我去好了！」
子路閉口不敢說話，只能低著頭斜眼看著孔丘離開。
孔丘回到魯國之後，又在家躲了幾天，弟子們只好到街角找了一位巫師，到孔丘家裡占龜卦看吉凶，順便替孔丘收驚。
由於那位巫師和孔丘弟子素有往來，早就知道孔丘在老聃那裡發生的事，想要趁機調侃他，就故意引用商代的散文句子，對孔丘說：「有隕自天！」又說：「算出來的意思是說，有東西從天上降下來打到你了。」
但那句話真正的意思是「你的生殖器會因為被判天刑而被割掉！」由於孔丘自小忙於祭祀和婚喪的禮儀業務，讀書不多，他和他的弟子，根本就不知道那句商朝話真正的思意，只覺得卦象可能表示，老聃有老天爺賞給他的本事，才能輕易整倒他。
那天晚上，孔丘忽然想到，如果把商代人寫的各種散文，拿來和占卦的數字結合，並且做出獨特解釋，絕對是一個不錯的成功點子，這樣要比用龜殼占卦強多了，於是他就躲在房裡數月不出門，開始寫《易經十翼》來附會他占出的數字和商朝的散文，並且傳授給弟子。
不久孔丘自覺研究已有成就，就對外自稱是史巫，意思是能祝禱也能占卦的巫師，為了展開新事業，他帶著子路等一大批弟子，到市街上威嚇其他算命的巫師說：
「有一句關於男人的話說，人如果性無能，就不要學人當巫醫！既然已經不能勃起了，再跑出來獻寶，那就只好去承受女人在床上的羞辱！」
那些巫師聽了，氣憤地質問他：「你是什麼意思！」
孔丘自信滿滿而傲慢地說：「我的意思是，不會算命占卦，就不要出來替人算命占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