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經》這本書,大致而言,可分為「爻題」的「初、六、九、上」的「商末原文」(商末散文短詩,原文)和後人附會的「卜筮衍文」兩種。也就是說「商末原文」之外的所有文字,都是「卜筮衍文」。

《易經》的「卜筮衍文」包括孔子作的《易經、十翼》:「《彖上》、《彖下》、《象上》、《象下》、《文言》、《繫辭上》、《繫辭下》、《說卦》、《序卦》、《雜卦》。」以及卦詞和小部份爻詞。

「商末原文」是《易經》中最早存在的文字,內容是散文和短詩。《易經》其他所有的「卜筮衍文」都是圍繞在「商末原文」而創作的,所以「商末原文」是《易經》最早存在的《易經》主體。

《易經》的「商末原文」不是卜筮的記錄,因為這些「商末原文」除了《第十二章.(否卦).懷孕章」及「第六十四章.(未濟卦).牛尾章」這兩篇,明顯可能是孔子或其他巫師硬塞進去,以補足六十四卦之外,其他各篇都是完整有主題,而不能割裂的文章。

我們老子講堂透過考據訓詁的翻譯和註解,已經充份証明「商末原文」各章,都是完整有主題,而不能割裂文章。也就是說「商末原文」這些文章,都有清楚的主題,以及首尾一體的論述,是不可分割的完整文章。

所以「商末原文」絕不可能是卜筮記錄,因為「商末原文」如果是卜筮記錄,句子就一定會是可割裂,而彼此不相干的,絕不會是一篇完整文章。

由於「商末原文」不是卜筮的記錄,更證明「商末原文」才是《易經》最早存在的《易經》主體,其他的所有文字,都是後來附會上去,而衍生出來的。

所以說,包括孔子作的《十翼》以及「卦象、卦題、卦詞、爻詞」,全都是附會於「商末原文」之上的「卜筮衍文」,並不是最早有的。

我們從「卜筮衍文」附會於「商末原文」,而用於占卜的精心架構意圖中,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孔子及其巫師弟子群,在建構《易經》成為巫術的工作中,幾乎是完全沉溺在一種精神式的誇大幻想附會之中。

試想一個人要將六十幾篇,現實存在的完整文章,完全套入到,以數術為本的巫術解釋之中,那種精神狀態,絕不能說是和平常人一樣的。

我們看到現在少數哲學巫師,在明知《易經》是卜筮之書,而且是穿鑿附會的巫術之下,仍然能夠以極為亢奮而誇大的言語,站在講台和攝影機前面,去宣揚《易經》是世界之寶,就可以知道,當時孔子也一定是處在這種極不平常的精神狀態之中。

我們不能直接說這種不平常的精神狀態,是精神疾病中的誇大妄想症,因為這種不平常的精神狀態,也可能是出於其個人的人格特質,或錯誤的神聖使命感,或者類似於宗教狂熱,或者就是一種巫術狂熱。

一個人要把《易經》原文裡面,那些講「鬧鬼、性器官、性交、陽具勃起、勃起不全、老少配、殺人祭神、大便、衰事、吃吃喝喝…」等八十幾篇,各種光怪陸離的事情,在站上講台面對攝影機之後,全講成是宇宙現象的「易經宇宙大奧祕」,或者是經世濟物的「易經人生大道理」,或者是領導統御的「易經人性化管理」,那絕不是平常人能做得出來的事。

我們看到孔子及其追隨者在講《易經》時,幾乎是以一種全知的「先知」身份在發言,在教導人民群眾,而不是以考據訓詁的學術研究方式在發言,我們便不得不懷疑,這是一種《易經》的傳教,也是一種巫術宣教,而學術只是一種偽裝。

孔子是明確承認自己是「巫師」和「筮人」的,他甚至認為自己的巫術能力,高於當時所有的「巫師」和「筮人」。他諷刺那些巫術能力不強的「巫師」說:「自己心裡一定有數,就別去找女人上床試驗了!」意思是叫他們別在外面丟人現眼了。

孔子承認自己是「巫師」,造成了追隨孔子而從事《易經》占卦的人,也全都無法否認自己是「巫師」;而那些推展《易經》占卦的大學,也同樣被附與「巫術大學」的名號,而必須負起傳播巫術的責任。

孔子講:「吾與史(筮人)、巫(巫師)同途而殊歸。」很多人會辯解說,孔子和「史(筮人)、巫(巫師)」是同路但目標不同,所以他不是「巫師」,追隨他的人也不是「巫師」,那些教《易經》占卦的大學,也不是巫術大學。

但就算孔子和「史(筮人)、巫(巫師)」是同路但目標不同,他當然還是「巫師」。這就像電影「魔戒」和「哈利波特」裡面,無論是「好巫師」還是「壞巫師」,都還是「巫師」,目標的好壞只是自己這一方所主張的。

如果你說你是和別人不一樣的商人,你終究還是商人,就算某人說自己是乞丐中的霸主,他還是乞丐;所以孔子說自己:「與史(筮人)、巫(巫師)同途而殊歸。」他就絕對是巫師,而且孔子是從三十四歲到七十一歲老死,全都是從事《易經》巫術研究,和《易經》巫術創作的狂熱巫師,所以「與史(筮人)、巫(巫師)同途」的孔子,不可能不是「巫師」。

這也是為什麼我們會懷疑,孔子在當上司寇不到七天,就不顧旁人阻止,迅速而無辜地殺害一個善良,又沒有違犯任何法律的大學問家少正卯,絕對是一種《易經》的「巫術狂熱」,所產生的瘋狂殺人行為。

當一個人從事《易經》巫術時,他必須不斷附會所有真實不存在的東西,到他要給別人的答案之中。這就像孔子必須把自己的《十翼》,完全附會到《易經》原文中完全不存在的內容之上,然後對著問卦者說一些《易經》原文裡面,根本不存在的事情一樣。

從事這種附會巫術,內心必須通過極大的煎熬,才有可能做得出來。一般人要強迫自己講出這種與事實不符或猜測的事,是非常困難的,要修練到這種境界,必須要長期的巫術心智訓練才行。

過去如果有人要拜師學算命,有些算命師父會要求這個人,把一整碗白飯,親自扔進糞坑裡面去,作為一個詛咒;以表明自己可以為了算命賺錢,而對抗天地所生的生命。至於把白飯扔進糞坑,也象徵自己的純潔心靈就此要變為污穢,也從此不違師命,更不對外透露一切算命巫術的不可告人之祕密。

所以過去的巫師,非常清楚自己的所作為,並不是完全傾向正道;但是現在有些搞《易經》的巫師,卻完全沒有這種心理準備。所以《易經》巫術的狂熱,往往會在他們的內心進得更深,最後這個人,反而會誤以為自己是在替天行道,而不知道自己在行巫術。

所以像孔子這類《易經》巫師,是非常危險的,因為你不知道他平時,是如何卜算在身旁的你,萬一你不幸在他某一天所占的卦裡,呈現出負面有害的卦象,你就有可能會像少正卯那樣,死於他的毒手。

「巫術狂熱」是一種強迫行為,會為自己的一切荒謬行為,進行合理化的解釋,以保障和擴張自己的生存和名位頭銜。

「巫術狂熱」的人,由於經常扭曲事實,生活在與現實不符的世界;所以這種人隨時有可能作出違背自己平日溫文端莊形象,而讓旁人覺得匪夷所思,卻有堂皇大道理的荒謬怪誕事情,所以是非常危險的。

這也是我們經常勸學生和人民群眾,由於孔子是巫師,所以不要崇拜孔子,不要效法孔子,也不要相信那些崇拜效法孔子的人,更不要接近《易經》巫師,更不要隨便占卦。

你只要盲目崇拜孔子,你就會盲目相信《易經》;你只要盲目相信《易經》,你就會盲目相信《易經》巫師,最後你就會逃不了巫術的控制。

過去西方宗教非常排斥巫師,甚至犯下許多「獵巫」的不當罪行。現在很多宗教,包括外來的西方宗教,之所以變得不可相信,就是因為他們和《易經》巫師的關係,好得令人不得不懷疑,些東西方宗教,有些已經被巫術入侵,卻完全不自知。

所以說,當某些知名宗教人士,在吹噓他們是正信、真信仰的時候,我們卻往往會看到他們身邊站著的知名教徒,其實就是《易經》巫師;他們的宗教場所裡,有些甚至還開設有《易經》占卦的巫術課程。這種宗教說自己有多正信,只有他們自己才會相信,我們是不會相信的。

很多搞《易經》的哲學巫師,不斷欺騙人民群眾,說《易經》占卦不是迷信,但他們唯一沒說的就是《易經》原文加上《十翼》這些卜筮衍文,不管有沒有當場拿來占卦,都是孔子的巫術,既是孔子的巫術,當然就是迷信,除非他們敢向世界宣稱巫術不是迷信,否則《易經》占卦就是迷信。

「迷信」是盲目地相信沒有根據,而令人迷惘的事。迷信不必有教主,迷信不必基於恐懼,迷信也不必出於欲望,迷信更不必有成就追求,迷信不需要具備上面這些條件,才能稱為迷信。只要你盲目地相信沒有根據,而令人迷惘的事,你就是「迷信」。

明知「商末原文」被胡亂附會了「卜筮衍文」,是孔子所做的巫術附會,卻仍然盲目相信《易經》占卦,就是「迷信」。

相信明天或未來的事,可以靠《易經》那些「鬧鬼、性交、陽具勃起、勃起不全、老少配、殺人祭神、大便、衰事、吃吃喝喝…」的散文短詩,加上「蓍草、籌策、銅錢」就能卜算出來,更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的「大迷信」,所算你說它不是「迷信」,但它仍然是「迷信」,不但是「迷信」,而且還是「巫術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