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貝耍」是漢區,人是漢族、話是漢語,信仰是李祖,不是「西拉雅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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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南「Kab Ua Sua吉貝耍」祭祀「阿立祖」的祝詞,翻譯出來根本就是漢語,和「平埔族語、西拉雅語、南島語系」一點關係也沒有。

和「吉貝耍」潘姓祖先一起來台的其他各姓人氏,全都是漢人,如果用現在的話來說,他們是比和國民黨一起來台灣的「外省人」,還早來台灣的「外省人」,他們的祖居地是大陸江西萍鄉,來的人包括他們的各姓親朋好友。

《小公廨的祝詞》音譯是:「哀哉!祈求潘家歷代祖先,山海慶吉瑞,大慶設壇,朔告上天,克庥!」

《西公廨的祝詞》音譯是:「哀哉!太極南門、墓門,勞煩開闢。磕頭告朔,祈求拜壇,天克護法,角宿保我壇!庥!庥!」


「吉貝耍」祭祀「阿立祖」的《吉貝耍曲師段麗柳的牽曲2~4》音譯是:「憐憫啊!答謝!胡麻羹、螺果、鹿乾;胡麻羹、鹿乾,以壓爐!憫!憐憫!答謝!憐憫!答謝!憐憫啊!答謝!羹、螺果、鹿乾,以禴!羹、螺果,鹿乾,以壓爐!憫!憐憫!答謝!憐憫!答謝!答謝阿李!你的猛猛!如龍猛! 勞慰阿李!答謝阿李!答謝你,猛猛猛,猛力加我!勞慰阿李!答謝阿李!醮以息難!奔啊奔!阿李能克難!苦厄能克!驅拿海惡!護一切難!萬物阿母!速拿霸惡!護一切難!」

照理來說,我並不是把「吉貝耍」祭祀「阿立祖」的《公廨祝詞》和《牽曲》譯成漢語,而是用漢字將它們寫出來而已。

因為這些「祝詞」和「牽曲」,根本就是道道地地的道教漢語,根本不需要翻譯,我只是聽,然後用漢字記下來罷了。只因為《公廨祝詞》和《牽曲》,原先都是用英文字母抄寫,所以我才說是翻譯。

一般人聽不懂「吉貝耍」祭祀「阿立祖」的「祝詞」和「牽曲」是漢語,是因為他們聽不懂大陸漢語各支系的鄉音。

雖然漢學和道學的背景,讓我在理解《公廨祝詞》和《牽曲》有很大的優勢,但絕不是因為我具有神通法力,或我是道教天師或高功道長,所以我才能一眼看懂《公廨祝詞》和《牽曲》。

所以一般人不能因為自己聽不懂,就說「吉貝耍」祭祀「阿立祖」的「祝詞」和「牽曲」不是漢語。

「吉貝耍」祭祀「阿立祖」的「祝詞」和「牽曲」是道教漢語,等於直接證明,「吉貝耍」根本就是漢語區、人是漢族、講的是漢語,完全不是「平埔族語、西拉雅語、南島語系」。

甚至《小公廨的祝詞》還直接證明,「阿立祖」的祭祀,是起源於「吉貝耍」的「潘家」。

過去學者一貫主張「吉貝耍」是祭「阿立祖」的源頭重鎮,也是祭「阿立祖」的代表地方,這個說法是對的。

但把「吉貝耍」的住民,當成「原住民、西拉雅族」,又把「吉貝耍」的「阿立祖」祭祀,當成「西拉雅族」的祭祀,這卻是完全錯誤的。

除非「西拉雅人」全是漢人,他們祭祀「阿立祖」的「祝詞」和「牽曲」才可能會全都使用漢語,如果「西拉雅人」是「南島語系」,他們就不可能使用漢語。

但是目前所有自稱「西拉雅族」的人,都說自己不是「漢人」。明顯「西拉雅人」替自己作了一個明確的定義,就是「西拉雅人絕非漢人」,而是「南島語系、原住民」。

我過去長期所持的觀點是,荷蘭人口中的「sideia( Diocese基督教教區)」,原本是沒有族長的「市民大熔爐」,這個「市民大熔爐」組成的人口,包括大陸移民漢人,以及當地和台灣各地方來此定居的其他原住民族,並不是一個單一血緣民族,也因此才不會有族長領導。

「sideia( Diocese基督教教區)」使用的「新港語」,可能是像北京話一樣,由多語混合而成的「政商語」,並不是一種族語,所以才能通用於不同族群地區。

也就是說,凡是會說「新港語」的各個族群,甚至慢慢變成只會說新港語的當地人,最後全被荷蘭人不分族群,全都歸納成「sideia( Diocese基督教教區)」,所以「新港語」,可能不是那一個族的族語,而「sideia( Diocese基督教教區)」也可能不是一個單一血緣民族。

這個「sideia( Diocese基督教教區)」,在受到荷蘭基督教恐怖殖民軍隊,大肆燒殺虜掠而佔領之後,其中一些具有單一血緣民族的市民,為了自身的安全的保障,便又逃回到自己明確的族群之中,而很多一時沒有辦法找回自己族群的市民,則在明清時代,全都被定義為「平埔族」。

當荷蘭基督教恐怖殖民之後,閩南移民大量進入,最後閩南語成為新的「政商語」時,「sideia( Diocese基督教教區)市民大熔爐」的「新港語」,便因此瞬間消失。

到了日本殖民之後,「sideia( Diocese基督教教區)」被錯誤地重新定義為「Siraya西拉雅族」,從此「西拉雅族」被視為是具有單一血緣的民族,而在今日形成了明確的族群認同。

「新港語」如果是一個單一血緣民族的族語、母語;那麼「新港語者」的族群認同和語言文化,至少也會隨著遷徙,而保留在某些偏遠地區一段很長時間。

「新港語」如果是一個單一血緣民族的族語、母語,應該不會消失得這麼快而徹底,並且忽然完全失去整個族群認同。

當然,但在目前的政治氛圍下,我們當然也只能尊重「西拉雅人」自認並堅持「絕非漢人」的看法,而把「西拉雅人」定義為「非漢人」。

如此一來,我們就不得不把「sideia( Diocese基督教教區)」中的「漢人」市民,和「Siraya西拉雅人」劃分成兩個完全不同定義的民族,這雖然在我的史觀中是一種錯誤,但當前的政治氛圍,並不容許存在像我這樣的史觀,我甚至因為帶有這樣的史觀,而被人以「會有法律問題」來警告。

其實把「sideia( Diocese基督教教區)」中的「漢人」市民,和「Siraya西拉雅人」劃分成兩個完全不同定義的民族,甚至把「Siraya西拉雅人」定義成「非漢人」,會造成非常嚴重的問題。

尤其是在宗教和文化上,「Siraya西拉雅人」會完全失去祭祀「阿立祖」的主導權,因為「阿立祖」是漢人傳入的信仰。

「西拉雅人」祭祀的「阿立祖」,《小公廨的祝詞》已經用漢語清楚講明,從是從「吉貝耍」來自大陸的「潘家」漢人那裡傳出來的。這種使用漢語的「阿立祖」信仰,就根本不會是「西拉雅人」的原始信仰。

如此一來,凡是信仰「阿立祖」的人,如果不承認自己是漢人,就必須承認「阿立祖」信仰不是自己的本族原始信仰。

以歷史事實來說,「阿立祖」祭祀重鎮,「吉貝耍」的住民,既然使用漢語祭祀「阿立祖」,那麼「吉貝耍」的住民,當然就是「漢人」,而不是「南島語系、原住民、西拉雅人」。

在過去少數政客學者長期洗腦之下,現在一些明明用漢語祭祀「阿立祖」的「Kab Ua Sua吉貝耍」住民,也在不明究理之下,紛紛說自己是「西拉雅族」,甚至說自己「本來是番、甘願作番」。

可是歷史事實不是宣稱「本來、甘願」就可以的,就像不是美國人的人,宣稱自己「本來是美國人、甘願作美國人」,美國人也不會接受,別人也只當他錯亂。

如果你不是「原住民」,而是「漢人」,你卻冒充是「原住民、西拉雅人」,這當然是對「原住民、西拉雅人」的極不尊重。

如果你不是「原住民」,而是「漢人」,你卻冒充是「原住民、西拉雅人」,你可能是想去掠奪「原住民、西拉雅人」的各種資源。

如果你不是「原住民」,而是「漢人」,你卻冒充是「原住民、西拉雅人」,你可能是想去摘取「原住民、西拉雅人」的民族榮耀。

如果你不是「原住民」,而是「漢人」,你卻冒充是「原住民、西拉雅人」,而成為「原住民、西拉雅人」的發言人或領導者,你可能是想變造「原住民、西拉雅人」的歷史文化,以利於己用。

如果你不是「原住民」,而是「漢人」,你卻冒充是「原住民、西拉雅人」,你會先背上背叛祖先的「背祖」之名。

「西拉雅人」要「正名」成為「原住民」,就是不想「背祖」,但是「西拉雅人」也不會希望有「漢人」來冒充他們,甚至來領導他們的「正名運動」。

「西拉雅人」當然也一定不希望,漢人把原本不屬於「西拉雅人」的漢族祭祀,以及其他漢人莫名其妙的東西,加到自己的「西拉雅」文化裡面去,免得自己正名之後,文化裡面仍然全是漢族搞進來的東西。

就像有學者說「西拉雅人」的「早安!您好!」叫做「Tabe mariyang madama!早安!您好!」,可是「Tabe mariyang madama!早安!您好!」過於近似殖民地區的僕人常用語言「Good morning madam!早安!女士!」,如果日後被證明果然是出自「Good morning madam!早安!女士!」這就會讓「西拉雅人」更加尷尬。

就像有些人說,他們家的「豬」叫「babui」,所以他們是「西拉雅人」。可是大陸漢人的豬也叫「豝ba」,大陸和台灣漢人家裡養的「半大不小的豬」也稱為「胚bui」,這「babui」會不會就是漢人的「豬胚仔、豝胚babui」,因此不得不懷疑,這些把「豬」叫「babui」的人,可能根本就是從大陸來的漢人,而不是「西拉雅人」,況且他們其中有些人還經常說,自己的父母生前,不斷再三叮嚀他們,強調他們的祖先是從大陸來的,不是「番」,要他們不能忘記。

就像有些人說,他們家的「辣椒」叫「siri西哩仔」,所以他們是「西拉雅人」。可是這「辣椒」是外來物種,原產地是中南美洲,根本不是台灣原生植物,別說是「西拉雅人」,台灣任何一族都不會有「辣椒」這種母語,甚至如果漢人沒見過「辣椒」,連這「辣椒」兩個漢字都不會跑出來,道理很簡單:「沒有植物,就不可能有植物名稱。」就像漢人沒有可以吃的「漢堡」之前,就不會有「漢堡」這個漢語名稱。

「siri西哩仔」其實根本就是「chili辣椒」這個外來語轉過來的,說不定是他們祖先在港口和外國人作貿易,買「chili辣椒」時學來的字,「siri西哩仔」和自己是不是「西拉雅人」,根本八竿子打不到底。

所以如果你家人和全村子裡的人,全都把「辣椒」叫「siri西哩仔」,表示你們的祖先和村人,在幾百年前,可能常和洋人來往作貿易,全都很洋派,還會講洋文,日常生活還洋話不離口,若不是大官巨賈,就是富貴有錢人。所以,你聽到別人的「siri西哩仔」竟然叫「蕃椒」時,你不能因為有被高壓電電到的感覺,之後就說自己是「西拉雅人」。

就像有些人說,他們家拜的是「尪祖、尪公」,所以他們是「西拉雅人」。可是很奇怪,客家人拜的「涯祖(我祖)、涯公(我公) 」閩南人拜的「阮祖(我祖)、阮公(我公) 」,大陸有漢人拜的「俺祖(我祖)、俺公(我公) 」,江西萍鄉人拜的「哄祖(我祖)、哄公(我公) 」,和他們家拜的「尪祖、尪公」聽起來全都差不多,甚至幾乎一模一樣,為麼獨獨他們家拜「尪祖、尪公」,他們就是「西拉雅人」?難道他們不知道「尪祖、尪公」根本就是漢語系的「我祖、我公」嗎?那「祖、公」兩字明明是漢字,怎麼會是南島語系的「西拉雅語」呢?

據說荷蘭人講這裡的男人稱為「Cagoulong」,這個字荷蘭語的讀音,也和漢語的「家夫郎、嫁夫郎」接近,如此和漢語的巧合一旦多了,就可能不是巧合了。就像有些人說,他們稱媽媽叫「ina」,所以他們是「西拉雅人」。可是人家江西萍鄉人稱媽媽叫「恩沒」,那你怎麼確定你講的是「西拉雅語」,而不是萍鄉話或大陸某地的方言鄉音?何況現在也有人說「西拉雅語」的媽媽叫「ina」是錯的,要叫「sena」才對,那豈不是證明叫「ina」的人,根本就不是「西拉雅人」?

就像有人說他們講的某些字,和馬來語或其他南島語相似,但也可能這些字是荷蘭統治或日本殖民之後,才從馬來西亞或其他南島地方,傳進來的外來語,也未必是真的就是「西拉雅語」。


有人說他們村子的人,全都五官深遂,皮膚黝黑,所以全是「西拉雅人」,你放心,五官深遂,表示這個村子,男的帥、女的美,完全不必去整形;皮膚黝黑,只不過遺傳,或做農事比別人勤勞,經常日曬當然黑,並不表示你就是「西拉雅人」或南島民族。

大陸各地濃眉大眼,五官深遂,皮膚黑的人多得很,包公的臉比你還要黑,眉毛比你濃,眼晴瞪起來比你大,包公神像在台灣廟裡被供奉,也沒人說包公是「西拉雅人」或南島民族。

就像有學者說「Kab Ua Sua吉貝耍」種滿木棉花,所以「Kab Ua Sua吉貝耍」的住民,是「木棉花民族」。

但「Kab Ua Sua吉貝耍」祭祀用的「祝詞」和「牽曲」,證明「Kab Ua Sua吉貝耍」的住民,根本就是「漢人」。「漢人」只愛耕田種菜,根本不會愛上木棉花。

那些學者講荷蘭人大量引進「木棉、吉貝、攀枝花)」,然後就遠遠跑到當時可能連馬路都只能走牛車的「Kab Ua Sua吉貝耍」大量種植,所以「Kab Ua Sua吉貝耍」就是木棉花。

其實那些學者,根本就是對植物學和漢學一無所知,才敢這樣斬釘截鐵地,編造這種不實的「木棉、吉貝、攀枝花)」歷史。

他們不知道漢語講的「木棉(吉貝)」有分為「錦葵科棉花(草吉貝、攀枝樹)」和「木棉科木棉(木吉貝、攀枝花)」,這兩種植物,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植物,一不小心搞錯,就會錯成一團。

那些學者根本不知道「木棉(吉貝)」有兩種,就妄把荷蘭引進台灣作為轉口貿易商品的「錦葵科木棉」的「棉花」,誤當成「木棉科木棉」的「木棉」,然後「瓢瓜當菜瓜」就把「木棉科木棉」,搬弄到「Kab Ua Sua吉貝耍」這個地名裡面去,硬說「Kab Ua Sua吉貝耍」就是「木棉科木棉」。

所以說,那些「Kab Ua Sua吉貝耍」過去廣植「木棉科木棉」的神話,根本是少數人編造出來的假神話,完全不是真的。

再說即使那些只愛耕田種菜的「Kab Ua Sua吉貝耍」漢人,如果真的愛上「木棉科木棉」,也和原住民的「西拉雅人」一點關係也沒有。把「西拉雅人」硬說成是「木棉民族」,根本就是在愚弄「西拉雅人」。

最值得關注的事情是,一向被學者推舉為「西拉雅人」文化代表的「Kab Ua Sua吉貝耍」的「阿立祖」祭祀,其《小公廨的祝詞》用道教漢語音譯出來,不但顯示這個祝詞是漢語,其中還出現了「潘家歷代祖先」的字眼。

這樣一來,過去「Kab Ua Sua吉貝耍」潘家先人,不斷告誡子孫,自己是漢人不是原住民的話,就顯然是真實的。

而政客學者長期宣稱的「族譜全都是從漢人那裡亂抄而來」的「偽族譜理論」,便要打上一個大問號,因為《小公廨的祝詞》證明「Kab Ua Sua吉貝耍」潘家祖先,祭祀「阿立祖」是使用漢語,「Kab Ua Sua吉貝耍」潘家祖先,根本就不是「原住民、西拉雅人」,而是從大陸移居過來的人。

過去發生最多父母告誡子女自己是「漢人」而且來自「大陸」的地方,就是台南地區,尤其是「Kab Ua Sua吉貝耍」附近地區反應最強烈,而「Kab Ua Sua吉貝耍」的段姓人家,更多次出示族譜,堅決證明自己不是「原住民、西拉雅人」。

這些地區不斷發生強烈反對自己是「原住民、西拉雅人」的事件,這給我們一個無法忽視的警訊,那就是「族譜全都是從漢人那裡亂抄而來」的「偽族譜理論」,絕不是一個毫無破綻的理論,反而是一個不能通用的「偽族譜理論」。

這個「偽族譜理論」會讓一個原來確實不是「原住民」的「漢人」家族,被錯誤地歸類為「原住民」,而形成被政治力量,強迫綁架而出現集體「背祖」的事情。

這種被政治力量,強迫綁架而集體「背祖」的事情一旦發生,他們的後代子孫,必然又要再被迫走上街頭,要求「重新正名」,到時候就很難堪了。

早年台灣很多閩客漢人,只要看到長像和生活習俗和自己不一樣的族群,就稱他們為「番」,這是一個極為荒誕的族群分類方法。

試想,一個家族,如果原本居住在大陸閩客地區之外的某個小村落,這個小村落裡的人,他們的長像和生活習俗,就極可能和閩客漢人完全不一樣,如果這些長像和習俗都和閩客漢人完全不一樣的大陸漢人,家族先遷到台灣來,而後到的閩客漢人見他們長得不一樣,習俗也不一樣,就把他們全歸類到「番」,那豈不是讓他們百口莫辯。

可以對照的特殊例子,在台灣其他地方,並不是沒有。譬如雲林縣台西鄉和彰化鹿港的丁姓人家,祖先就是從大陸移居來台灣的阿拉伯後裔。

他們就是怕自己的長相和習俗及語言與閩南人不同,而被閩南人視為「番」,因此全族主動漢化講閩南語,但是他們並沒有變造族譜上祖先的名字,所以我們現在才會知道他們祖先,是從大陸移居來台灣的阿拉伯後裔。

可能會被政治力量強迫綁架而「背祖」最危急的地方是「Kab Ua Sua吉貝耍」。「Kab Ua Sua吉貝耍」,雖然有長輩不停地出示族譜和大陸祖居地的名稱,強烈宣誓自己不是「番」,而是從大陸移居來的人。

但是現在有很多政客學者,以及某些宗教人士,為了增強編造「西拉雅族」的文化論述,或有些宗教團體,想藉機掩蓋太上老君信仰的本質,就全把腦筋動到「Kab Ua Sua吉貝耍」的「阿立祖」信仰之上。

他們硬把「Kab Ua Sua吉貝耍」漢人,和他們用漢語祭祀的道教「阿立祖、太上老君」信仰,硬說成是「西拉雅族」的原始祖靈信仰,然後花了幾十年功夫,編造出很多虛假的文化論述,並且宣告「Kab Ua Sua吉貝耍」的漢人,是「原住民、平埔族、西拉雅族」。

搞到現在有些「Kab Ua Sua吉貝耍」的人,竟然開始否認族譜和父母生前的叮嚀,堅持自己就是「原住民、西拉雅人」,而喊出「本來是番、甘願作番」的口號。

「Kab Ua Sua吉貝耍」的段姓人氏,不斷出示「族譜」,宣稱自己是從江西萍鄉來的可信度,本來就是極高。

況且「Kab Ua Sua」地名和江西道教名山「閣皂山、閣山」也極近似,《牽曲、祝詞》全是漢語,《小公廨的祝詞》中也有漢語「潘家歷代祖先」一語。

而「Kab Ua Sua吉貝耍」的「段、潘、賴、楊」四姓,建有四姓井,顯示他們的生活密不可分,這四姓和附近的各姓住民,一起從大陸遷來「Kab Ua Sua吉貝耍」的可能性,幾乎可以說已經確定無誤。

如果「Kab Ua Sua吉貝耍」的段姓,如現在少數子孫所堅稱,族譜確實是造假而成,那麼排除段姓之外的「潘、賴、楊」三姓,至少也有「潘」姓可以用《小公廨的祝詞》的「潘家歷代祖先」,來證明自己不是「原住民、西拉雅人」。

少數段家子孫,強力主張族譜造假,是極其荒謬的,因為這個主張,首先能夠證明的,並不是自己就是「原住民、西拉雅人」,而是自己的祖先是會欺騙自己子孫的「背祖者」。

雖然我們無法完全否認,族譜造假的可能性。但多數台灣原住民的族譜,雖然後代改漢姓,也使用漢字,都還會用漢字記載改姓之前的祖先本名。

因為族譜是給自己子孫認識祖先用的,寫族譜的目的就是讓子孫記得祖先,又不是寫給外人研究用的,當然要記錄真實的祖先名字。

如果族譜要造假,何不乾脆就不要編寫了,因為即使是漢人,也有一大堆人家中沒有族譜,沒有族譜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

由此我們不禁質疑,為什麼「Kab Ua Sua吉貝耍」段家祖先,卻要特立獨行,連祖先的本名和畫像,全都要大費功夫去造假,來欺騙自己的子孫?

況且「Kab Ua Sua吉貝耍」的段家如果真的造假,就會洐生出另一個更大的歷史問題,那就是段家如果真的抄襲別人的「江西萍鄉」族譜,反而證明在段家改姓之前,台灣確定已經有另一個「江西萍鄉」的段姓家族,住在「Kab Ua Sua吉貝耍」附近,否則「Kab Ua Sua吉貝耍」段家,要從何處找到「江西萍鄉」的段姓族譜來抄襲甚至改姓呢?

所以即使沒有「Kab Ua Sua吉貝耍」的段家,也會有「Kab Ua Sua吉貝耍」附近的另一個段家,這不但無法抹去過去確有「江西萍鄉」人,來台南定居的歷史事實,反而更證明了「市民大熔爐」的歷史真實性。

如果沒有另一個「江西萍鄉」的段姓家族,而「Kab Ua Sua吉貝耍」的段家,又是「原住民、西拉雅人」改姓而來;那麼幾百年前的「原住民、西拉雅人」,未必識得漢字,又如何能夠憑空想出,「江西萍鄉」會住有段姓人,進而憑空捏造出「江西萍鄉」這個地址?

況且「江西萍鄉」又恰好在「江西閣皂山(閣山)」的附近,而「Kab Ua Sua吉貝耍」讀音又極近似「江西閣皂山(閣山)」,而他們的「阿立祖 」信仰又是道教,各種巧合程度,讓人根本無法相信他們的族譜會是造假。

所以說「Kab Ua Sua吉貝耍」的段家族譜,根本不可能造假,如果段家少數子孫硬要說自己的族譜是造假的,那麼依學術的推論,我們只能開始說「Kab Ua Sua吉貝耍」附近,當時有另一個來自「江西萍鄉」的段姓家族,這個真正「江西萍鄉」的段姓家族,不是「Kab Ua Sua吉貝耍」的段姓家族,這另一個段姓家族,提供族譜給「Kab Ua Sua吉貝耍」的「原住民、西拉雅人」,讓他們抄襲來變造族譜,甚至改姓。由此可以證明「市民大熔爐」的台南歷史,確實存在。

如此一來,自認是「原住民、西拉雅人」的「Kab Ua Sua吉貝耍」段家,就完全自外於「潘、賴、楊」三姓。因為《小公廨的祝詞》中的「潘家歷代祖先」一語,證明「阿立祖」祭祀,是源於「潘家」,而且是屬於漢語支系語言,不但不是南島語系語言,更不是「原住民、西拉雅人」的原始信仰。

段家一旦自外於「潘、賴、楊」三姓,而自認是南島語系的「原住民、西拉雅人」,如此段家就和來自於漢語系的「阿立祖」信仰根源,從此一刀兩斷,毫無關係。

如此所有的段家人,豈不是都無權以「阿立祖」信仰的「文化承傳者」身份,去參與漢語系的「阿立祖」祭祀和各種文化活動,而應該完全回歸,來自於漢語系的「潘、賴、楊」三姓道教人士,來全權主導「文化承傳」的使命,才是合情合理的?

所以說,段家源於「江西萍鄉」的族譜,絕對不是造假的。段家人一旦自認族譜造假,又自認是「原住民、西拉雅人」,由漢語《祝詞》、《牽曲》所牽動的「祭祀主權」問題,將使得段家在「Kab Ua Sua吉貝耍」的地位,一落千丈,甚至完全失去「祭祀發言權」和「文化承傳權」。

所以「Kab Ua Sua吉貝耍」的段家人,絕對不要盲目相信和附和那些政客學者,而誤以為自己的族譜是偽造的,更不要相信自己是西拉雅族。反而要更堅定地對外宣告,自己的族譜是真實的,自己也絕不是「原住民、西拉雅族」,而是「漢族」。

《小公廨的祝詞》中的「潘家歷代祖先」一語,證明「Kab Ua Sua吉貝耍」潘家先人,百分之百不是「原住民、西拉雅族」,因此「Kab Ua Sua吉貝耍」的「阿立祖」祭祀,百分之百是漢人的道教祭祀,絕不是「西拉雅人」的祭祀。

如此,道教的「阿立祖」信仰,就絕不是「西拉雅人」的原本信仰,而「阿立祖」的「祭祖」,也絕不是「西拉雅族」的「祖靈祭」;過去那些學者搬移到「西拉雅人」身上的「阿立祖信仰、祖靈祭、木棉花民族」,在《祝詞、牽曲》譯出的剎那之間,早就已經成為可笑的夢幻泡影。

所以說,「認祖歸宗」是嚴肅的事,不能衝動,更不能被政治口號盲目鼓動,而盲目相信某些政客學者,刻意釋放出的「族譜全都是從漢人那裡亂抄而來」的「偽族譜理論」。

「認祖歸宗」必須要廣搜證據,多方考證,客觀評估,並且仔細分析每一個獨立個案的差異,絕不能用簡單的口號,一概而論。也絕不能讓一群理盲的學者和政客,胡亂指導,否則台灣就會出現一大堆被政治綁架,而被迫「背祖」的家族。

過去研究台灣文化,完全欠缺「漢學專家、道學專家」的參與,所以根本搞不出什麼真象。甚至很多自稱專家的學者教授和團體,多數都帶有政治目地和宗教偏見,所以他們研究出來的東西往往扭曲真象,或胡亂編造,甚至盲目採取某些證據,或盲目否定某些證據,以致於作出漏洞百出的結論。

譬如現在很多人都盲目主張,要依據日本的戶口登記是否有「熟」字,來確認自己是不是「原住民、平埔族」,但是出現了這麼多族譜爭議之後,大家就會發現「熟非番」是存在的,也就是「熟番不是番」的現象確實存在,過去被日本人定為「熟」的人,並不是百分之百都是平埔族人。

所以現在我們現在必須開始懷疑,日本人的「平埔族」歸類,是不是過於草率簡化,而亂七八糟,甚至在日本殖民時,日本人會不會就以政治力量,加上分化陰謀,藉著戶口登記,強迫某些人「背祖」,以利於他們操控。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當然不能再以一個日本人註記的「熟」字,來百分之百確定這些人,就一定是「原住民、平埔族」。

因此,不要因為有人說你是「西拉雅人」,你就說自己是「西拉雅人」,不要因為日本人把你註記為「熟」,你就說自己是「熟番、平埔族」,連當前統治者的話都不能輕易相信,何況是侵略的日本殖民主義者。

《小公廨的祝詞》己經證明「西拉雅族」不是開創「阿立祖」信仰的民族。那麼那些目前因為祭祀「阿立祖」,而被視為是「西拉雅族」的人,甚至「Kab Ua Sua吉貝耍」少數長期主張自己就是「西拉雅族」的人,究竟是不是真的「西拉雅人」,自己也應該要再認真弄清楚一點。

在「Kab Ua Sua吉貝耍」,祭祀阿立祖的《祝詞》、《牽曲》全是漢語支系,根本就沒「平埔族語、西拉雅族語、南島語系」的影子,而那些學者吹噓為「西拉雅族語」的「Kab Ua Sua吉貝耍」生活用語,又多數都是漢語支系語言,或是南島、西方的外來語。

如此看來,所謂「平埔族語、西拉雅族語、南島語系」,根本就不存在於「Kab Ua Sua吉貝耍」這個地方。

「平埔族語、西拉雅族語、南島語系」,要成為成真存在的語言,還得去別的地方找論述才行,在「Kab Ua Sua吉貝耍」這裡找「平埔族語、西拉雅族語、南島語系」的論述,是完全行不通的。

甚至「Kab Ua Sua吉貝耍」的阿立祖信仰,根本就是漢族帶進來的宗教信仰,「西拉雅族」要找回自己的宗教信仰,還得到別的地方找才行,在「Kab Ua Sua吉貝耍」這裡找「西拉雅族」宗教信人仰,也是完全行不通的。

所以說,「Kab Ua Sua吉貝耍」除了潘家已經確定是漢語系漢人之外,所有「阿立祖」信仰的其他各姓人氏,尋根的工作在《祝詞》、《牽曲》譯出之後,才要真正開始,根本還不到作結論的時候,如果草率作結論,就堅稱自己是「西拉雅族」,而被國家正名定案承認為「西拉雅族」,當日後證據越來越多,真象越來越明白之後,一定會後悔自己匆促所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