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的大學」是很「鬼異(詭異)」的大學,和世界上的其他大學,有很大的不同,「台灣的大學」除了有「科學乩童」主持的系所之外,也還有「哲學巫師」所主持的系所,這在世界的大學中是很罕見的。
「科學乩童」專門用科學的方法,證明乩童和靈界的真實性,他們形成的流派,台灣社會稱之為「科乩派」。
「哲學巫師」則專門用哲學的方法證明巫師與魔法的真實性,他們形成的流派,台灣社會稱之為「哲巫派」。
由於「科乩派」受到科學懷疑精神的抵制,所以「科乩派」在台灣還沒有很大的影響力。但「哲巫派」卻打著算命的《易經》是中華文化源頭的旗號,漫延於各大學。
《易經》的內容,原本是商末小民的浮世繪,記錄著一些吃吃喝喝和男女性交的技巧,以及教人要如何虐待戰俘和如何屠殺戰俘祭神的方法,甚至還有一些地震和鬧鬼的事,再加上一大堆商末小民的各種古怪想法和日常記事,是一本簡單容易閱讀的雜記書。
現代人如果看到《易經》教人虐待戰俘和屠殺戰俘祭神的章節,讀完之後多數會覺得嘔心而難以忍受,但是古代的巫師可完全不會,因為把戰俘當人牲,活活殺死來祭祀,是他們的日常工作。
至於台灣「哲巫派」的「哲學巫師」能夠把這樣的書,在大學課堂上講得眉飛色舞,甚至推崇為中國最高哲學,也顯示他們的精神層面,和一般人有很大的不同。
由於《易經》這本書,是提供給巫師習字閱讀用的簡單雜記書,所以內容非常簡單容易,識字的人不需要用腦筋就可以看懂,所以叫《易經》,「易」就是簡單容易,「經」就是書。
至於台灣「哲巫派」的「哲學巫師」們,為什麼會講《易經》是有很多複雜變化,有很高哲學,也很難懂的書?道理很簡單,就是他們的識字能力,可能完全比不上商末學習卜卦算命的巫師,他們根本看不懂《易經》,或者他們要誇大《易經》成為深奧學問,以方便迷惑人心,所以《易經》才會變成《難經》。
「台灣的大學」的「哲巫派」的「哲巫」們,把《易經》的簡單內容,不斷穿鑿附會到天文地理治國安邦的事情上,再把《易經》吹噓到出神入化,說《易經》是中國哲學的源頭始祖。
所以「哲巫派」的《易經》導向是卜卦算命,《易經》是他們宣傳算命卜卦的文宣品,完全不是「學術派」進行考古考證的學術研究。
「台灣的大學」幾乎沒有真的「學術派」的《易經》專家,因為「哲巫」們除了東抄西抄古代註解的垃圾,再整理成自己想法之外,他們的註解翻譯,還是被古代卜卦算命的巫師們牽著鼻子走,完全沒有脫離巫術的範疇。
「台灣的大學」很多都聘有「哲巫派」的「哲學巫師」,這些「哲學巫師」以學術研究為名,在課堂上不斷教導學生,要如何用《易經》和蓍草、籌策來卜卦算命。
甚至有「哲學巫師」還以「產官學一體」的生意技巧,在網路賣起《易經》卜卦的相關著作,再任由商人配售蓍草、籌策這些算命工具,並且保證貨到付款免運費。
所以說,台灣的「哲巫派」,以及「哲學巫師」,是台灣當前學術界的當紅炸子雞,日常收入應該相當不錯,這也是台灣的學術界的經濟奇蹟。
台灣的「哲巫派」,以及「哲學巫師」,正努力向全世界充份展現台灣這個地方,確實是充滿魔力而迷惑人心的地方。
西方國家在反迷信的學術信念之下,大學的教授談到「水晶球、塔羅牌」這些算命卜卦的東西,大致都會以負面的方式陳述,更不可能會出現有教授販賣「水晶球、塔羅牌」的情形。
「台灣的大學」,由於像《哈利波特》的霍格華滋魔法與巫術學校一般,有「科乩派」的「科學乩童」主導的系所,也有「哲巫派」的「哲學巫師」主導的系所,所以如果有一天「台灣的大學」校門口,賣起「水晶球、塔羅牌」也不會令人感到意外。
所以說,台灣的小朋友,比世界其他國家的小朋友幸福很多,他們想要脫離麻瓜身份,而成為偉大的巫師,根本不用到《哈利波特》的霍格華滋魔法與巫術學校去唸書,只要考上「台灣的大學」,就能選修魔法巫術的課程。
「台灣的大學」也因此成為觀光客的熱門參觀景點,據說很多導遊在「台灣的大學」校門口,給觀光客作介紹時,莫不眉飛色舞地談到「台灣的大學」的「科學乩童」和「哲學巫師」這個獨有的大學特色,讓那些觀光客聽得莫不瞠目結舌,視為奇觀。
據說「台灣的大學」有些「哲巫派」的「哲學巫師」,還驕傲地宣稱大陸某知名電視台,差一點就請他們上節目講授「哲巫課程」,這應該是大陸觀光客返鄉後的推薦成果;不過據說這事,也有可能是少數「哲學巫師」自我吹噓往自己臉上貼金的文宣。
「霍格華滋」的巫師哈利波特,打敗了黑魔王,「台灣的大學」的哲巫們,則打敗了人類的理性,他們的法力是一樣強大的。
或許有朝一日,「台灣的大學」的「哲巫派」,真的會從台灣瘋傳到中國,並且上大陸知名電視台的電視節目,而在中國大陸造成「哲巫」風潮,這樣中國也有一天,也會和台灣一樣,成為充滿魔力而迷惑人心的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