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推銷《易經》的人說:「《易經》是中華文明的高深哲學,可惜一般人不了解,才造成《易經》被占卜、算命的人拿來利用。」

這是胡說的,因為《易經》本來就是占卜、算命的書,不是被占卜、算命的人拿來利用,反而是哲學被《易經》占卜、算命的人拿來利用。你看現在有很多命相師都自稱是命理哲學家」,古代只有命相師,卻沒有命理哲學家」;所以當然是哲學被《易經》占卜、算命的人拿來利用。

因為《易經》原本就是一本算命的書,本來就沒有什麼哲理,是孔子和他的追隨者,把自己的想法附會進去的。

說《易經》是迷信,是說,那《易經》本來就是古代占卜者用來占卜、算命的東西,所以《易經》本身就是迷信。而《易經》用「數字」來穿鑿附會於宇宙大自然現象和人事,這種作法是違背真理事實的,所以《易經》本身就是迷信。

老子對《易經》的批判是:「故,致數與無與!」意思是說:「實際上,如果我們深入去探究『一』以及『一』以外的所有『數目字』,和那些『數術論者』所『穿鑿附會』的事情,彼此之間是否確實有『相聯關係』,我們會發現,『一』以及『一』以外的所有的『數目字』,與『數術論者』所『穿鑿附會』的事情,它們彼此之間,根本是毫無『相聯關係』!」(40-23.24)

老子講得很清楚,用「數字」來穿鑿附會於宇宙大自然現象和人事,就是一種不實,所以是迷信。

那些說《易經》不是迷信的人,首先要回答的就是:「一、二、三這數字和自然現象或人事,有什麼合理的關聯?」

德國哲學家萊布尼茲說:「第一天的伊始是1,是上帝。第二天的伊始是2……到了第七天,一切都有了。所以,最後一天也是最完美的。因為,這時候世間的一切都已經被創造出來了。因此它被寫作『7』,也就是『111』(二進制中的111等於十進制的7),而且不包含0。只有當我們僅僅用01來表達這個數字時,才能理解,為什麼第七天才最完美,為什麼7是神聖的數字。特別值得注意的是它(第七天)的特徵(寫作二進制的111)與三位一體的關聯。」(註:以上譯文出字網路維基百科)

萊布尼茲就是講《易經》的陰陽八卦,符合二進位制,而被搞《易經》的人大肆宣揚的外國人,但他卻把二進位制的7(111),穿鑿附會成是基督教的三位一體,如果他是對的,那麼《易經》的陰陽八卦,既然和二進位制有關,就是和基督教的三位一體有關了。

那些用《易經》來占卜、算命,和講述《易經》哲理的人,包括孔子在內,就全都是這樣穿鑿附會《易經》的。他們把某些數字,附會於某些他們所知道的事情,又把某些事情,附會於某些數字,然後告訴別人說,那是《易經》算出來的,所以是真的,你必須相信。

就像萊布尼茲講《易經》的陰陽八卦,符合二進位制。但二進位制有加減乘除的數學運算,《易經》的陰陽八卦,根本就沒有。《易經》只是占卜、算命的書,不是數學,所以《易經》和二進位制,仍是完全不同的東西。萊布尼茲同樣也是拿二進位制來附會《易經》,以引人注目的。

現在有些人吹噓萊布尼茲是從《易經》得到靈感而發明電腦的二進位制,可是事實卻是萊布尼茲先發明了電腦的二進位制,才看到《易經》;況且二進位制是數學,《易經》不是數學,《易經》沒有生出數學,只有生出占卜、算命

萊布尼茲把基督教的三位一體神學,「穿鑿附會」於數字7(111)。古代算命的人把宇宙大自然現象和人事附會於數字,而寫出《易經》。

孔子則把他的人生態度,「穿鑿附會」於《易經》,這些「穿鑿附會」都是無稽之論,如果把這些「穿鑿附會」的理論,當真實而散播,就是傳播迷信,如果相信也是迷信。

所以說,我們講《易經》是迷信,是講《易經》本身是「數字的穿鑿附會」,不待有人去信它,其本質就是迷信;至於不管你在什麼狀態下,去相信它,甚至去傳播它,都是助長迷信。

現在有大學的學者公然講,用《易經》占卜、算命可以暫時安慰人心,其功能和西方的心理學的功能一樣,這不但是一種助長迷信的講法,也是對心理學的無知,更是對心理學的嚴重侮辱。

毒品也一樣可以暫時安慰人心,但沒有人會講毒品和心理學的功能一樣;也沒有人會說毒品可以暫時安慰人心,其功能和《易經》一樣。不過《易經》的迷信危害,確實比心理學還接近毒品。

《易經》本身是「數字的穿鑿附會」所形成,所以本質上有愚弄別人的成份。心理學則是以既有的心理狀態去進行分析,具有科學性,所以本質上是一門合格的學術。

那些拿《易經》的占卜、算命,來和心理學相提並論的學者;所顯示的是,他們為了推行《易經》迷信,而拉心理學來作墊背,的蔑視心理學心態,和試圖拉老子和《老子道德經》來作墊背,的蔑視老子和《老子道德經》心態,是完全一模一樣的。

孔子因為沒有得道,滿腦子只想致仕作官,內心無可依託,所以一生都在累累若喪家之狗的不安之中度過,他晚年在不安中,才會沉溺於《易經》迷信,也才會用他的生活哲學,去理解詮釋《易經》。

《易經》的迷信就是因為孔子而泛濫至今,如果不是孔子,《易經》本身只有一些占卜、算命的幾行字,根本就沒有人會在意它,所以說《易經》和「仁義」一樣,是儒家帶給世界人類的另一個「眯目粃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