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新儒家全都是向印度佛教唯心主義靠攏的學者,他們所有的研究方法,都是印度佛教唯心主義的方法,任何人用這種偏狹的印度佛教的唯心方法,去詮釋更寬廣精深的中國哲學,就像用哈哈鏡去照中國歷史,整個中國歷史就全都扭曲變形成印度文化樣式了。
我們不是強調新儒家向佛教唯心主義靠攏有什麼錯,我們會尊重新儒家自己的選擇。但問題是這些新儒家學者,違背歷史事實,拿著唯心主義的「功夫境界世界觀」,來套到根本不是「唯心主義」,而是「天道主義」的先秦諸子百家 。並且欺騙學子說先秦的老子、莊子、孔子、孟子以及其他諸子百家,所講的都是唯心主義的「心性論」,說他們全都是「總歸一理,總歸一心」,這時候我們就不得不出來,揭發新儒家竄改歷史事實的 假面具了。
中國諸子百家於天道論雖有程度上的區別,但至少都是樸素的天道論者,所講的都是「命性論」。唯心主義的佛教傳來中國,是漢唐之後的事,漢唐之前的先秦時代,根本沒有佛教,中國那來「總歸一理,總歸一心」的唯心思想?先秦時代既是「天道主義」的世界,所講的當然是天道主義的「命性論」,又豈會有佛教唯心主義的「心性論」思想? 更何況老、莊、孔、孟、諸子百家,開口即是天道,豈能以新儒家唯心主義的「心性」邪風加以吹襲,而令諸子百家扭曲成為唯心論者?
所以任何盲目照著新儒家「功夫境界世界觀」,任何用新儒家的唯心「心性論」去詮釋先秦諸子百家,去詮釋老子、莊子、孔子、孟子,都是荒謬至極,違背客觀歷史事實之事。 任何盲目主張新儒家之「功夫境界世界觀」及「心性論」能夠詮釋或代表整個中國哲學,或詮釋老、莊、孔、孟,都是違背客觀歷史事實之舉。任何誘導學生依新儒家之「功夫境界世界觀」及「心性論」進路,去研究中國傳統哲學之行為,都是一種學術的霸淩,是對學術思想自由的挑戰。
要見到中國哲學的真面目很簡單,只要把新儒家所依附的印度佛教唯心思想,把新儒家的唯心中國哲學史觀,把新儒家的唯心詮釋學方法,把新儒家的唯心心性論,把新儒家的唯心三家會通學、中西會通學,把新儒家的哲學自卑感,把新儒家 標舉的所謂國學大師、思想大師,全部都丟到歷史的垃圾桶裡去。
然後你就能見到,以人類實體價值為最高價值的中國先秦天道哲學,超越西方哲學的偉大處;從此你再也不必在西方哲學的面前,自卑地低頭哈腰;你將會成為一個有價值感,有自尊心 ,在人類哲學道路中,抬頭挺胸快樂行走的真正中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