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認自己是新儒家的,新儒家勞思光認為,孔孟儒家是「心性論中心」之哲學,所以孔孟儒家和漢儒的「宇宙論中心」之哲學不同。勞思光之所以如此分化孔孟儒家和漢儒的關係,其目地是為了刻意跳過明顯講天道的漢儒,對更前面的孔孟真儒進行變造,讓孔孟「天道之學」變成「心性之學」,好替「宋明新儒學、當代新儒學」圓新儒家佛化「心性論」的謊。
孔孟真儒本是以「天、天道」為中心的,雖未必能確定說成是以「宇宙論為中心」,但卻絕不是以「心性論為中心」之哲學。即使我們寬鬆地將只要談過「心、性」的中國哲學,全都稱之為「心性論為中心」之哲學。實際上也有以「天道」為中心的「天道心性論」,與以「心識」為中心的「唯心心性論」之重大畫分,如果讀書人,片面地以為只要講「心性論」就是相同的思想,那就是淺薄和愚昧。
所以說,不是只要談「心、性」的哲學,就都是一樣的。新儒家勞思光以為跳過漢儒,以為只要漢儒不是「心性論」,自己的新儒家就可以用「心性論為中心」來聯結孔孟天道真儒家;讓人相信孔孟天道真儒家,與宋明唯心假儒家之間有承傳的關係,讓人相信他們新儒家是孔孟的真儒家。其實勞思光這種否定漢儒,聯結孔孟的手法,對於懂得「天道心性論」與「唯心心性論」之差異者而言,新儒家的一切作為,都是白費工夫的。
宋儒程朱「理學」,是以「心」所認知的客觀原則「理」為本,是唯心客觀主義;而明儒王陽明「心學」以個人的「心」所感知,作為世界萬物存在的基礎,則是唯心主觀主義。宋明新儒家雖有「理學、心學」之不同,但他們同樣向佛教「唯心主義」投降,則完全一致。所以我們才會說宋明新儒家,是向佛教唯心論投降的佛化儒家,是假儒家。
宋明兩代新儒家,既同為向佛教「唯心主義」投降的假儒家,他們以「心性論為中心」來講儒學,自有其唯心的道理。但如果當代新儒家,因此而將孔孟儒家扭曲為「心性論中心之哲學」,來替自己的新儒家作證,這便不是歷史公論所能容許的事。
所以當代新儒家勞思光變造孔孟「天道儒學」為「心性儒學」,來為新儒家佛化的「心性儒學」作證據,我們便不得不站出來為孔孟儒家辯護,以恢復歷史的真象,畢竟孔孔孟思想是中國人所共有的文化,新儒家是無權加以壟斷,或任意加以變造以利於新儒家一家之用的。
孔孟儒學自古就是圍繞在「天、天道」這個中心而談的,一直到漢唐都是如此,孔孟儒學即使談「人」也必定要談「天」。所以說孔孟真儒家不離客觀的「天」而談人,所以孔子真儒家具有樸素的「天道學」的影子,他們即使講「心、性」也是以「天」為中心而講。
直到程朱「理學」、陽明「心學」,新儒家向佛教的「唯心論」全面靠攏之後,整個孔孟儒家的「天道學」,就被新儒家連根拔起而徹底拋棄了。宋明新儒家開始以佛教唯心思想去講「心、性」,這時候整個儒學開始佛化變質,「心性論」從真儒以天道為中心的「天道心性論」,一變而為佛教以心識為中心的「唯心心性論」。
至此孔孟儒學的本質,已經徹底毀壞,儒生全都變成佛教的「唯心論」者。當代新儒家牟宗三、唐君毅、徐復觀的導師熊十力,其姓名之十力即是佛教的「菩薩十力」,熊十力:「頓悟血氣之軀非我也,只此心此理,方是真我。」而被新儒家吹捧的話,也只不過是佛化的唯心宋明理學罷了,熊十力這樣的頓悟,在民間底層三教合會之宗教中到處都是,由被捧為儒學大師的人講出來,反而讓人見其學術庸俗之面。
所謂「天道主義」的「天道心性論」,是以「天道」為中心而談心性;所謂「唯心主義」的「唯心心性論」,是以「心識」為中心而談心性。其中最大的差異,就在「性」和「法、理」以及「道」的定位和定義,「天道主義」和「唯心主義」兩者完全不同。
「天道主義」所講的「性」是從「天道」而來,所以承認本體的存在;「天道主義」只要講「性」或「命」,都是講自天道而來的「性」或「命」。「唯心主義」所講的「性」則是從「心」而來,所以否定本體的存在。「唯心主義」只要講「性」,都是講和天道無關的「心性、覺性」。
「天道主義」的「法、理」,是講「天道」所成就的法理;而「唯心主義」的「法、理」,則是「心」所成就的法理。所以說「天道論」者和「唯心論」,兩者對「性」和「法、理」的解釋是南轅北轍、風馬牛不相及的。
「天道主義」所講的「道」,是生攝萬物本體,是有命有體的生養者。而「唯心心主義」所講的「道」,最多只是事物共同的「理、法」,或某人的唯心言論,是無命無體的事物。
所以說「天道主義」和「唯心心主義」有關「性」、「法、理」、「道」的所有定義,從頭到尾,雙方沒有一件是相同的,「天道主義」所形成的「誠信價值觀」,和「唯心心主義」所形成的「虛空假值觀」也完全不同。所以說即使是講「心、性、法、理」,「天道主義」者和「唯心主義」者是有絕對無法融合之根本差別的。
「天道主義」與「唯心主義」既有根本的差別,就根本沒有任何新儒家及一貫道所宣稱:「三家會通、三教一貫」的可能,儒釋道三家之中,你不是靠向「天道主義」,就是靠向「唯心主義」。除非思維錯亂,人不能既講天道,又講唯心。所以說新儒家講的「儒釋道三家會通」之學,根本就是一種愚昧主義和欺騙主義。
從宋明新儒家到當代新儒家,他們以唯心主義變造孔孟真儒,改造孔孟儒家成為佛化儒家,把中國傳統講天道的誠信文化,全部改造成佛教講佛道的虛空文化。新儒家這種模糊是非,不辨是非的學術風潮,對社會民心產生的影響,是極為重大而負面的。
我們在台灣讀書的人就知道,台灣校園裡到處都是新儒家所調教出來的教授與老師,我們不想聽他們的新儒家謬論都不行。在台灣新儒家是當權派,台灣各大學的學生,在校園裡辛苦求學,竟是為新儒家充斥謊言與變造的垃圾思想白忙,很多學生至死都不知道「新儒家學派」,其實只是一個變造孔孟真儒家、向唯心佛教投降、學術工具錯謬、反對基礎學術、思想空洞的學派。新儒家標舉在我們面前的國學大師,也只不過是他們不停吹捧的自家領導人罷了,其實這些人思想之淺薄,根本是不堪質疑的。
新儒家為了掩飾自家佛化的痕跡,不但積極地將孟子的「天道心性論」,扭曲為「唯心心性論」,當代新儒家還刻意藉「三家會通、融會三家」的手法,製造出三家思想原本無別,三家思想可以融合的錯覺,以掩飾「天道主義」和「唯心心主義」在「性」和「法、理」以及「道」的完全不能相容之重大差異。
新儒家的邪惡學術手法,矇蔽了所有學生的眼晴,讓許多學子看不清自己的文化真象,許多學子因而不知不覺,被新儒家牽著鼻子走到佛教唯心的世界。更可怕的是有些人在新儒家唯心主義否定具體事物,否定分殊事物的佛教唯心思想主導下,徹底失去了在分殊物原本證據狀態下,辨別是非的科學式格物能力,而產生了像王陽明「格竹」般愚昧的唯心式格物頭腦。
新儒家在歷史上是當權學派,他們不但無力扮演以孔孟天道真儒學,去平衡佛教唯心思想的角色,竟還把孔孟天道儒家,改造成佛教唯心儒家,來向佛教交心投降,新儒家背棄孔孟之道,扭曲歷史真象,鼓舞一貫道興盛的種種過惡,歷史必定會給予他們極為難堪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