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引用於維基百科http://zh.wikipedia.org/zh-tw/File:Campbell.png

 

台灣現在詐騙橫行,已經到了國際知名的地步,世界各國也不斷地逮捕成群的台灣騙子,並且遣送到能夠嚴懲這些台灣騙子的中國大陸,而不送他們回到會當場釋放騙子的台灣。

騙子在台灣是可以橫行的,但在世界其他國家可不行。所以大學裡很多學者也出來呼籲要打擊詐騙,但是我們卻發現有很多學者自己的學術,也同樣是根植於詐騙。

譬如有些學者不斷吹捧「荷蘭基督教恐怖主義殖民軍」愛台灣人,並且還為台灣原住民寫聖經、編字典,所根據的荒誕資料,就是來自於詐騙牧師甘為霖的1888年「新港語馬太福音騙局」和1896年「華武壟語字典騙局」。

這些學者為什麼不譴責騙子牧師甘為霖或自己呢?因為他們在詐騙的環境中成長,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早已被詐騙污染毒害,而成為其中一份子,或者他們之中有些人,竟也學會這種可悲的詐騙成功之道。

就連台灣「中央研究院台灣研究所檔案館」發表在網路上的《新港文書與臺灣史上的族群互動 .研究成果問與答》,竟然也出現這位詐騙牧師甘為霖《新港語馬太福音》的引用資訊,中央研究院這種學術程度,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清朝末年1871年,從歐洲來台灣傳教的長老會英國騙子牧師「William Campbell漢名:甘為霖」,是台灣歷史上,最早也是最大的學術騙子。他一個人就製造了「新港語馬太福音騙局」和「華武壟語字典騙局」,變造了台灣民族史,造成台灣的「大明漢人」,最後被種族改造成「南島民族、南島原住民」。

騙子牧師甘為霖來台之前,更早200年的荷蘭時代,就有一位在1627-1637年,被荷蘭派遣來台灣的第一位牧師「Georgeius Candidius喬治.甘治士)」,在經過田野調查之後,以《A short Description of the Isle of Formosa福爾摩沙島簡述》一文,明確說當時台南地區,有的只是八個美麗的大「villages村莊」和一些小村莊,這些「villages村莊」就只是「村莊」,根本就不是不同種族的「部落」。

甘治士牧師文中描述這些村莊,生活習慣和宗教信仰完全相同,說的語言,也都是大家都通用能懂的語言(文中所記錄的母語,全都是漢語,信仰的神也全是漢人的神),根本就沒有個別獨特的古怪語言:「'tis very populous and full of large and fair villages, having no peculiar language of their own. 」

可見當時台南各地,住的全都是同文同種的大明漢人,根本就不是不同種族的原住民。但騙子牧師甘為霖卻利用「新港語馬太福音騙局」和「華武壟語字典騙局」,把台南地區統一語言的大明漢人,徹底分化改造成不同語言的「南島語原住民」。

騙子牧師甘為霖的兩大騙局,最後還被台灣南島主義者,長期利用來作為「泛南島血緣主義」的理論工具,台灣因此出現了全新的「泛南島血緣主義騙局」,而被政客所利用,最後用來消滅「大明、閩、客」的漢人族群認同。

騙子牧師甘為霖在清朝末年來台,經歷日本殖民台灣時期,最後返回英國。他在1888年,把開頭第一頁就清楚寫著:「Hagnau ka D'lligh -- Matiktik ka na sasoulat ti – MATTHEUS -- Naunamou ki lbægh ki soulat(哈格瑙聖光-馬提克提克迦拿(教堂)四福音書和《馬太福音》新名字的第一代,和出生的家譜)」的《菲律賓哈格腦馬太福音》,指鹿為馬,硬說成是:「馬太福音傳全冊台灣番語新港腔。」

日本政府後來曾贈給騙子牧師甘為霖「勳五等雙光旭章」。表面上是為了肯定甘為霖牧師對台灣盲人的貢獻,其實極可能是在暗地裡,肯定騙子牧師甘為霖的兩大騙局,替日本人分化台灣大明族群,便利於日本殖民統治作出了重大貢獻。

因為日本人就是最早利用騙子牧師甘為霖的兩大騙局,把台灣西岸平原,和「閩、客漢人」同文同種的大明漢人,全都畫成不同種族的原住民「熟番」,以徹底剷除他們和「閩、客漢人」團結反抗的能力,甚至以此抵消「閩、客漢人」的反抗勢力。

騙子牧師甘為霖,生於英國蘇格蘭,以英語為母語,絕對懂得英文。但他利用當時交通不便、資訊取得困難,台灣人一時無法查證的縫隙;公然進行毫無羞恥、毫無良知、睜眼說瞎話的種族變造陰謀,硬把「英語、菲語」對照的《菲律賓哈格腦馬太福音》瞎掰成「馬太福音傳全冊台灣番語新港腔」,他的偷天換日手法,簡直猖狂到目中無人的地步。

「Hagnau」就是菲律賓宿霧島的「Hagnaya」或是菲律賓呂宋島的「Hagonoy」。「Matiktik」就是菲律賓呂宋島上的河流「Matiktik river」,這個河岸有很多「Matiktik」住民。

這本《菲律賓哈格腦馬太福音》一開頭就連菲律賓的地名和河流的居民都用特殊字體寫得清清楚楚;這位騙子牧師甘為霖,不可能看不懂英文和菲律賓語對照的福音內容,但他竟然還公然指鹿為馬,公開說這是「馬太福音傳全冊台灣番語新港腔」。騙子牧師甘為霖的邪惡行為,絕對足以讓他的基督教會和他的上帝,蒙上無可抹滅的恥辱。

更可怕的是,台灣有一些擁有高學歷的南島歷史學者,他們明知《菲律賓哈格腦馬太福音》的圖片文字,在各大圖書館垂手可得,網路上也到處都查得到,從圖片文字上,明顯可知《菲律賓哈格腦馬太福音》根本就不是《新港語馬太福音》的情況下,還依然緊抓著騙子牧師甘為霖的:「馬太福音傳全冊台灣番語新港腔。」宣稱「荷蘭基督教恐怖主義殖民軍」愛台灣人,所以替台灣原住民編寫《新港語馬太福音》,替荷蘭基督教恐怖主義為虎作倀,欺騙台灣人。

甚至有些人,還變本加厲地把假的《台灣新港語馬太福音》,再誇大說成是《台灣西拉雅族南島語馬太福音》,把荷蘭時代根本就不存在的「南島語西拉雅族」也編入了假台灣史。這些人如果不是真的出於難以想像的無知或無能,而是因政治或宗教利益而為虎作倀,故意用來欺騙台灣人,這就絕對可以說是台灣學經歷最高的一群詐騙集團了。

當然這些人,一定會在被我們揭穿底細之後,立刻改口說:「我們也不知道甘為霖牧師是騙子,我們也是受害者!」

是嗎?他們是教歷史的學者,他們有能力研究荷蘭文獻,並且還以此取得學位,或藉此抬高自己的學術地位,甚至還長期用荷蘭相關文獻來高倡「泛南島血緣主義」,他們會那麼愚蠢而被騙嗎?如果真的那麼愚蠢,何不辭職回家,拿鏡子照照自己的臉,別再出來教書了。

就算他們真的不知道「Hagnau、Matiktik」是菲律賓的地名,那身為歷史學者,至少也該知道台灣全島,包括台南地區,自古以來就沒有「Hagnau、Matiktik」這兩個地名,那他們怎麼能信口就說,這《菲律賓哈格腦馬太福音》就是《台灣新港語馬太福音》,甚至是《台灣西拉雅族南島語馬太福音》?

況且他們這些南島主義者,在大學佔高位領高薪,提倡的是「泛南島血緣主義」,這就表示他們對南島諸國諸島的地理、歷史和文化習俗,一定有比任何人都更深刻研究,如此他們根本就無權說他們不知道「Hagnau、Matiktik」是菲律賓的地名,甚至也不知道「abak」是印尼「Mentawai明打威」原住民的「舢舨」。

況且台南的「新港」是寫成「Sinkan」,「Sinkan」這個單字,是一個長期使用的地名,就算出現幾個字母的差異,也不會差到那裡去,更不可能會變成「Hagnau、Matiktik」。

當他們看著「Hagnau、Matiktik」這些字時,他們難道沒看到「Hagnau、Matiktik」根本就不是「Sinkan」嗎?他們難道不需要知道這「Hagnau、Matiktik」是什麼意思,就可以直接說,這就是台灣的「Sinkan新港」,而拿來做為「泛南島血緣主義」的原始證據嗎?

請仔細看看《菲律賓哈格腦馬太福音》首頁記載的「Hagnau ka D'lligh--Matiktik ka na sasoulat ti--MATTHEUS--Naunamou ki lbægh ki soulat」,請問這整段話裡,有那一個字是「Sinkan新港」?這段話裡,根本就沒有一個字是「Sinkan新港」!請問這些學者,他們是從《菲律賓哈格腦馬太福音》內文的那一句話裡,瞎掰出「Sinkan新港」來的?

身為一個研究台灣歷史、教台灣歷史的學者,如果連「Sinkan」這個單字都認不出,也不認識「Hagnau哈格腦、Matiktik馬提克提克、ka na迦拿…」這些菲律賓字,也分不出兩者的差別,他們的學術程度之低落,簡直令人瞠目結舌、匪夷所思。

在對「Sinkan新港」和「Hagnau哈格腦、Matiktik馬提克提克、ka na迦拿…」這些文字都完全不懂的情況下,卻不斷地公然告訴台灣人「Hagnau哈格腦、Matiktik馬提克提克」的《菲律賓哈格腦馬太福音》是台灣「Sinkan新港」的《新港馬太福音》,甚至還長期用這種錯誤的見解製造自己的假台灣史觀,再振振有辭地攻擊別人的台灣史觀,這樣的學者,學術已經完全失格了,怎麼還有臉出門見人?

身為大學裡研究歷史的學者,尤其是研究《菲律賓哈格腦馬太福音》的學者,當然應該一眼就能看出菲律賓的「Hagnau哈格腦、Matiktik馬提克提克」,不是台灣的「Sinkan新港」。如果自己連看都沒看,就轉手拿騙子牧師甘為霖的話來用,甚至把《菲律賓哈格腦馬太福音》說成是《台灣新港語馬太福音》、《台灣西拉雅族南島語馬太福音》,這樣的學者,只不過是自甘做騙子的喉舌爪牙罷了。

台灣史的建立,是何等重大的事,如果一個學者從事台灣史,連明顯見的錯誤資料都完全不加以判讀,就拿來建構出假的台灣史,並且在社會上四處宣傳,還以此批評別人不懂台灣史,這種人連基礎學術能力都令人懷疑,怎麼還有資格在大學裡教台灣史?

至於騙子牧師甘為霖藉著編輯《Dictionary of the Favorlang dialect of the Formosan language福爾摩沙方言華武壟語字典》,而搞出的「華武壟語字典騙局」就更離譜了。

首先「Favorlang」就是「話福佬郎」,「話福佬郎」意思是「說福佬話的人」也就是現在所稱的「閩南人」。

「Favorlang話福佬郎、閩南人」絕不是「台灣南島原住民」,也絕不講「台灣南島原住民語」,而是講「閩南語」的「閩南人」。

「Favorlang話福佬郎」這個名稱,極近似廣東話的語法,「Fa」就是「話、講」,廣東人會把「講、說」說成「話」,因此Favorlang話福佬郎」這個名稱,可能是住在印尼亞加達的廣東人替荷蘭人命名的。

可見台灣的「Favorlang話福佬郎」最早可能是廣東人替荷蘭人取的,最後才簡稱為「福佬人」,其取名過程和客家人完全無關,客家人可能只是照著廣東話的「福佬人」這名稱,再把「福」讀音修正成「福建、福州」的「福」的閩南語原音「hog福」而來的,所以客家人才會讀成「福佬hog-lo」。

台灣有很多歷史學者欺騙台灣人說,台灣客家人稱「閩南人」為「河洛人、鶴佬人、學佬人、賀老人、河佬人…」,這根本就是少數台灣歷史學者,故意捏造來騙人的,完全沒有事實根據。

歷史上,台灣客家人從來不稱「閩南人」為「河洛人、鶴老人、學佬人、賀老人、河佬人…。」而是稱為「福佬人」,這是歷史事實,只因為客家人是台灣少數族群,面對強勢族群時,無心也無力去辯解罷了!

19世紀時,閩南人連橫將「福佬」說成是「河洛」,由於「河洛hô-lo̍k」的閩南語讀音根本就對不上現在的「福佬hok-ló」閩南發音。因此台灣學術界,那些想要把閩南人連結成中原人的歷史學者,就開始宣傳說客家人稱「閩南人」為「河洛人」,其實這根本就是偽造的不實之論,目的只是拿客家人來為「河洛人」這三個字背書罷了。

一直到現在,有很多台灣南島主義的學者和台獨人士,也開始討厭「河洛人」這三個字,和中國無法切割,而開始改口說自己不是「河洛人」;所以說政治目的是一時的,歷史真相才是最重要,過去為了政治目的而造假的,後來也會因為政治目的而再改造。

「河洛」兩字在客家話的讀音是「ho-log」,而「福佬、鶴老、學佬、賀老、河佬…」則是讀為「hog-lo」,「ho-log」和「hog-lo」兩字的讀音,根本就完全不同,客家人絕不會弄錯;所以客家人不可能稱「閩南人」為「河洛人」,況且客家人從北方南遷,在中國河洛地區住有什麼人,客家人比誰都清楚,絕不會把「閩南人」視為「河洛人」。

台灣的「閩南人」被稱及自稱為「福佬人」,但台灣之外的「閩南人」,極少自稱是「福佬人」。至於台灣的「閩南人」,稱自己為「福佬人」,則應該也是因為荷蘭人使用「Favorlang話福佬郎」來稱呼,因而才自稱「福佬人」的。

「福佬人」這個名稱的來源,最後可能還是可能要歸根到廣東人告訴荷蘭人的「Favorlang話福佬郎」才是正確的,所以說「閩南人」最早被稱和自稱為「福佬人」是廣東人的事,和客家人根本就完全無關,凡說和客家人有關的,其實就是騙人的。

「Favorlang話福佬郎、閩南人」是現在台灣的最大族群,「Favorlang話福佬郎、閩南人」不管講什麼地方的方言,都應該是漢語的「閩南語」,「閩南語」就算編成字典,裡面的字也應該全是漢語支系的「閩南語」,所載的事物也應該都是「閩南人」的事物。

但是騙子牧師甘為霖編輯的《華武壟語字典》裡面,竟然沒有半個「Favorlang閩南人」的「閩南語」單字,這簡直是全世界最大的笑話。

在《華武壟語字典》中,騙子牧師甘為霖還把印尼西蘇門答臘省 「Mentawai明打威群島」的「abak明打威舢舨」當成「Favorlang話福佬郎、閩南人」的捕魚小船名稱,由此就可以證明《華武壟語字典》根本就不是「Favorlang話福佬郎、閩南人」的字典,更不是台灣的字典,而是印尼人的字典。

荷蘭來台灣的第一位牧師「Georgeius Candidius喬治.甘治士)」在《福爾摩沙島簡述》中講,當時台南地區大明漢人的捕魚小船都是漢名「champan [ˊʃambʌn]舢舨」,誰也不會相信荷蘭殖民時代和大明漢人住在附近的漢人「Favorlang閩南人」的捕魚小船,竟然會不叫「champan [ˊʃambʌn]舢舨」,卻叫成印尼西蘇門答臘省的「Mentawai明打威群島」的原住民「abak」。

台灣的大船、小船名都是漢人的船名,就像台北萬華舊地名叫「艋舺(蚊甲、莽甲、文甲、莽葛)」,後來日本殖民帝國,為了消滅台灣歷史文化,就把「艋舺」改名為「萬華」。

這個「艋舺(蚊甲、莽甲、文甲、莽葛)」,就是西班牙語「junk讀音[ㄏㄨㄥˋ-ㄍㄜˇ/hɔəng]」轉變而來的,意思是說,當時台北「艋舺」這個地方,是中國漢人的「junk大明帆船」大批聚集的貿易港口,這就可以證明台北「艋舺」在西班牙人殖民之前,就已經是台灣大明漢人的海峽兩岸貿易港,當時台北的「junk艋舺」和台南的「Tagowang大溝灣、大港灣」以及高雄的「Tago大溝、大港」,從南到北這地方,全都是大明漢人的生活領域。

「junk戎克船(艋舺)」就是漢人的「大明帆船」,也就是當時歐洲人故意醜化的「破爛船」。台灣的南島主義者,故意曲解「艋舺」這個地名,是以凱達格蘭族的小船「mounger]命名的,但凱達格蘭族語早消失了,所謂凱達格蘭族語有「mounger]的小船名,並且還變成「艋舺」地名,完全是毫無語言證據的瞎掰。

騙子牧師甘為霖1896年這本《華武壟語字典》的源頭就是1840年,在印尼的Parapattan印刷的字典,上面還標註著「Printed At Parapattan(在Parapattan印刷出版)」。到現在印尼還有名為「Panti Asuhan Parapattan(Parapattan孤兒院)」的教會孤兒院,由此證明騙子牧師甘為霖所謂的《華武壟語字典》,根本就是來自於印尼的印尼文字典,這是無可置疑的。

印尼現在這個「Panti Asuhan Parapattan」孤兒院的舊院址,也極可能就是最早《華武壟語字典》印刷的地點,但我們相信更早之前,這本字典剛開始一定不叫《華武壟語字典》。

因為這本字典中的單字,最早是1650年,一位叫「Gilbertus Happart」在印尼收集的印尼原住民單字集,那時候還不是有名稱的字典,後來才被訂名為《Dictionary of the Favorlang dialect of the Formosan language福爾摩沙方言華武壟語字典》,至於這個名稱是後來出自誰的手中,在什麼時候開始命名的,目前已經難以查證。

或許有人會說《Dictionary of the Favorlang dialect of the Formosan language福爾摩沙方言華武壟語字典》最早未必是騙子牧師甘為霖編的,騙子牧師甘為霖只是將它重印傳到台灣來,所以他不是騙子。

這種說法仍不能說甘為霖牧師不是騙子,反而證明基督教裡面有一群牧師,集體長期持續地刻意共同製造假歷史,好用來欺騙東南亞各國和全世界;騙子牧師甘為霖則是把這本假字典帶來台灣,刻意製造台灣歷史混亂的主導人,況且甘為霖牧師先前已經製造了「新港語馬太福音騙局」,他不折不扣就是個騙子。

這就像另一位甘治士牧師1627-1637的《A short Description of the Isle of Formosa福爾摩沙島簡述》中說,當時台灣野外有老虎,這同樣也是他偽造,或後人補入偽造的,因為荷蘭殖民時代和有記錄以來,台灣根本就沒有野生老虎。

甚至甘治士牧師在《福爾摩沙島簡述》一文中,文章前面說台灣大明女人,整天都穿著蔽體的衣服,不露出身體;但在文章後面,卻又故意以挑逗觀眾的文筆,巨細靡遺地描寫被他們污衊為「Inibs隱婆、漢族女助產士」的道教「行儀/尪姨」,在祭祀時,竟然會爬上神廟的屋頂上(get on the top of the temple),公開在全村男女老少的面前,傷風敗俗地脫光全身衣服,暴露全身,赤裸跳舞給神(按:阿立祖/太上老君)欣賞。

自古以來,道教就是最重道德的宗教,甘治士牧師描述的這種祭祀場景,根本就不可能發生在台灣大明人的道教之上,這明顯就是荷蘭甘治士牧師,或荷蘭人故意偽造,好為他們進行的宗教恐怖主義,消滅台灣道教、屠殺台灣人找藉口。

況且荷蘭殖民時代,台灣大明人的房屋是茅草竹屋(their floors are of cane),神廟的屋頂,不但全是茅草搭的,而且還是傾斜的,上面也是滑的,這種屋頂維修時,上面要站人,都很難站得穩,這些被污衊為「Inibs隱婆/尪姨」的道教女祭司「行姨/尪姨」,根本就不可能在祭典中爬上這麼傾斜、又脆弱、又滑溜的茅草屋頂上瘋狂跳脫衣舞。

何況這些道教女祭司「行姨/尪姨」,全都是同村子裡的年輕少女,或是姊姊妹妹,或為人妻子、母親的姑姑、阿姨,甚至是隔壁鄰居的老奶奶。

平日絕不暴露身體(don't discover their nakedness)的她們,能夠毫無羞恥地在全村男女老少面前,甚至自己的家人小孩面前,爬到神廟的茅草屋頂上脫光衣服,張開雙腿大跳艷舞,第二天又穿上衣服,假裝自己很正經嗎?

因此我們不禁懷疑,這位荷蘭來的甘治士牧師,是瞎了狗眼,還是腦殘心盲?還是他和他的同夥,把中南美州或印度的石造寺院場景,搬到台灣來栽贓道教,來欺騙世人?所以說,那些盲目跟著甘治士牧師嚼舌根的台灣人,最好要好好懺悔自己的愚昧和無知。

我們從很多荷蘭的史料可以發現,「荷蘭基督教恐怖主義殖民軍」帶來台灣的牧師,很多都兼任搜集情資的間諜,也同時進行宗教恐怖活動。

這些荷蘭牧師幾乎沒有一個是正直善良的牧師。譬如根據「Tonio Andrade」所著《How Taiwan Became Chinese》一書的內容來看,荷蘭牧師「Simon van Breen漢譯:范布練」,其實就是專門負責深入刺探「Favorolang話福佬郎(閩南人)」的間諜。

「Favorolang話福佬郎(閩南人)」被荷蘭人禁止做海上貿易,「Favorolang話福佬郎(閩南人)」在台南河港口的商船隊領導人、部屬和船隊的船隻動向,也因為被范布練牧師長期進入「Favorolang話福佬郎(閩南人)居住地區刺探,再栽贓為中國海盗之後,就全面被荷蘭人追殺殘害而被消滅。

所以現在有很多替「荷蘭基督教恐怖主義殖民軍」擦脂抹粉的台灣歷史學者,講到「Favorolang」的人口忽然消失問題,還會裝可愛而虛偽地問:「Favorolang華武壟人後來究竟到那裡去了?」其實他們應該去問他們的荷蘭主子,或到地獄裡去問范布練牧師,就會有以下很清楚的答案:「他們幾乎被我們荷蘭人全宰光了!」。

甘治士牧師的《福爾摩沙島簡述.前言》中,荷蘭人甚至還大言不慚地說,台灣是從一個荷蘭牧師潛伏刺探好幾年開始,就落入他們手中的:「a description of which island being come to our hands from a person who had been several years a minister among the Dutch there.」這就可以清楚證明「荷蘭基督教恐怖主義殖民軍」的牧師,全是先譴的間諜,當他們要掠奪摧毀一個地方時,就會先派牧師假裝傳教,然後進行情報搜集,時機成熟之後,就派兵加以攻擊。

這些荷蘭基督教牧師,不僅是「宗教恐怖主義」的執行者,還是「種族洗淨者」,同時也是軍事間諜以及戰爭罪犯。譬如像荷蘭基督教牧師首惡「Robertus Junius漢名:尤羅伯」,不但強迫「Soulang神龍村(蕭壟社)」,被威脅利誘信教的大明漢人基督徒,組成基督軍當砲灰,甚至他還親自率領這些「Soulang神龍村」的基督軍,去攻打「Mandaw碼頭(麻豆社)」反抗軍的親人同胞,搞到大明人自相殘殺,處處屋毀人亡,而人口銳減。

「荷蘭基督教恐怖主義殖民軍」就是透過牧師在台灣進行宗教恐怖主義,而全面消滅台灣大明人的道教信仰,並且屠殺道教女祭司,燒毀道教神像神桌和道教廟宇,並且用屠殺來威脅利誘台灣大明人改信「荷蘭基督教」的。

「荷蘭基督教恐怖主義殖民軍」的荷蘭牧師,是侵略弱小民族的「宗教恐怖主義者」,而不是反抗帝國主義的「宗教恐怖主義者」。荷蘭牧師對台灣人的迫害,比當今全世界的宗教恐怖分子還更兇殘。

這些荷蘭牧師整天帶著士兵四處搜查燒殺擄掠,把大明漢人的道教信仰和宗教文物幾乎完全摧毀,最後台灣大明漢人只敢保存盛水的「淨瓶」,來延續自己的信仰,日後還被他們的同路人,進行種族洗淨而扭曲成「祀壼之族」的原住民。

這就是為什麼當鄭成功驅逐荷蘭人之後,台灣的大明漢人雖然經過「荷蘭基督教恐怖主義」38年的宗教改造,卻在一夕之間,就完全拋棄基督教,讓「荷蘭基督教」在台灣剎那之間完全消失,連一個荷蘭基督徒都不剩的原因。

鄭成功打敗荷蘭人之時,以「宗教恐怖主義」及「戰爭罪」,判了幾位荷蘭基督教牧師死刑,除了是為他所信仰的天主教的西班牙在台灣北部的殖民地和教區「sideia( Diocese教區)」,被荷蘭基督教以軍事武力突襲攻佔而逐出台灣之外,最重要的還是要平息這些荷蘭牧師,在台灣進行「宗教恐怖主義」所引發的強烈民怨。

台灣的大明漢人,在鄭成功打敗荷蘭人時,還當下就把被荷蘭人依西方習慣而放到名字後面的漢「姓」,全部改回到名字前面來;就算有些人把「姓」改回到名字前面時,用錯了漢字,但至少也都還是找回了自己的漢姓。

我們從現在台灣很多道教寺廟的柱子上,都雕刻有荷蘭人扛廟柱的「贛番扛廟角」,讓荷蘭人負起支撐道教的責任,就可以知道,大明漢人和道教,對荷蘭人的宗教迫害,痛恨有多深。

所以說,所謂荷蘭人替台灣人寫《台灣南島語馬太福音》和《華武壟語字典》是天大的謊言,也是一個可悲的笑話,這個謊言笑話裡面,藏著的是台灣先人的斑斑血涙,以及一堆學術詐騙的欺人謊言。

我們也相信,將來一定還會有很多喪心病狂的人,在知道這些史實之後,仍然會繼續傳播「新港語馬太福音騙局」和「華武壟語字典騙局」…等幾個和荷蘭人有關的大騙局,或再為荷蘭人硬拗出幾個荒誕的道理來解釋,因為那些和「荷蘭基督教恐怖主義殖民軍」有關係的邪惡,是永遠不會放棄邪惡的,除非我們堅定而徹底地揭發並且打倒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