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台南「Cabessa吉貝耍」本來稱為「閣皀山」,吉貝耍是一群搞南島主義的人偽造歷史,胡亂翻譯的名字,「Cabessa閣皀山」的住民,祖先渡海來遭遇大霧迷途的故事中,是「太上老君」在海上保佑,及指引方向而成功。

 「Cabessa(閣皀山)」的住民,族中長輩多數都說自己是來自大陸,其中段姓家族長輩還曾出示家譜,說明自己來自「江西萍鄉」。這「江西萍鄉」離道教名山「江西閣皂山」的距離,比台北到彰化遠一點點而已。

 日本殖民台灣,為了分化台灣人,他們從軍隊派出假的歷史學家,在台灣以調查為名,故意在台灣偽造很多不同的民族,讓台灣人無法團結。「Cabessa閣皀山」的住民,就因此被登記為「Siraya西拉雅族」的「平埔族」,而在戶口上註記為「熟(熟番) 」;現在也有少數年輕一輩的人,受到日本人和南島主義者的毒害,仍然非常堅持自己就是南島語原住民的「Siraya西拉雅族」。

 但「Siraya」是後來更改後的新名稱,最早的荷蘭人是寫成「Sideia」。「Sideia」以「Side」開頭,看起來像是「周邊住民」的意思,但事實上
「sideia」名稱,是出自於西班牙天主教在「Papua New Guinea巴布亞新幾內亞」的「Sideia Island西拉雅島」上,一個隸屬於天主教羅馬教廷的「Diocese of Alotau-Sideia阿洛陶-西拉雅教區」的名稱。

「Cabessa閣皀山」地方信仰「阿立祖、太上老君」,其祭祀用語類似道教,其祭祀衣服類似道教「陰陽」的「黑、白」兩色,祭祀「Halau花瑬(花冠)」及頭巾之飾多用紫花、紫色,也極類似道教「紫氣東來」之象徵。

 「Cabessa閣皀山」夜祭時不但行「燭(矛草火未燒盡之古稱)」燎「太牢(豬)」之禮,還使用「七尺二寸」之「白布」覆蓋祭祀的「太牢(豬)」。

 用「七尺二寸」是因為《後漢書》:「秋分,晷(日晷)長七尺二寸四分。」用白色是因為「秋分,屬金,金色白」,所以才會用七尺二寸白布。

 「Kab Ua Sua吉貝耍」每年「春秋」兩季,定期舉辦「荐祭、饋祭」,以上種種跡象,顯示「Kab Ua Sua吉貝耍」信仰,應為道教的一個支脈。

 「Cabessa閣皀山」地名是出自於江西「閣皂山、閣山」,「Cabessa閣皀山」是道教葛天師葛玄的葛家道,在台灣建立的新祖庭。

 「Cabessa閣皀山」的宗教是不是道教,其實還有一個可以直接證明的關鍵因素,那就是他們祭祀時所用的《祝詞》,如果是道教的《祝詞》,那就可以直接證明「Cabessa閣皀山」的宗教,就是道教。

 在此引用「吉貝耍部落資訊網」所公告的《小公廨的祝詞》來說明,由於該祝詞是錄音記錄,目前已經完全沒有人能聽懂,所以全文沒有翻譯,其文如下:

 

 Hattsa kiui pangahei ayiahe tsesi kuitsut ayiahe sahai kin kisue

takinsata sugu sutatke hai

 

  過去學者,全都說這個祝詞是「西拉雅語」,但卻沒有一個人能看得懂,包括很多語言學者,也完全譯不出其中任何一個字,因為「西拉雅語」據說已經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登記為絕跡語言(extinct language)。

 可是如果從「道教」的「祭祖」角度來看,《小公廨的祝詞》的內容,對道家、道教的漢學專家來說,其內容卻是極淺顯易懂,一看便知。過去那些搞不懂的學者,是因為他們腦袋裡,首先被一個「西拉雅語」的概念洗腦,而完全迷失方向所致。

 因為《小公廨的祝詞》極似一般道教祭祖的常用漢語,因此我用道教祭祖的漢語,來「音譯」這《小公廨的祝詞》,以就教於四方賢達,看看是否合理。

 我先把《小公廨的祝詞》的每一個字,音譯如下:

 

 「Hattsa哀哉!kiui祈求panga潘家heiayiahe歷代Tsesi祖先

Sahai山海Kin kisue慶吉瑞takin大慶sata設壇sugu朔告sutatke上天克hai庥(西公廨為hiu hiu庥庥)!」

 

所以音譯出來的全文是:

 

 【金山譯】:「哀哉!祈求潘家歷代祖先,山海慶吉瑞,大慶設壇,朔告上天,克庥!」

 

 【金山譯文白話】:「請求上天垂憐垂愛啊!祈求潘氏家族的歷代祖先們,能夠像高山大海一般廣大綿延,源遠流長,並且永遠美好幸福、吉利祥瑞,在這個祭祖大慶典的今天,我們設立祭壇,用『告朔』的禮儀,祭告上天,懇請上天能夠保佑庇蔭我們這些潘氏家族的後代子孫!」

 

 譯文的文字非常簡單而易懂,其中「哀」在古代是「憐、愛」的意思,不是只有「悲哀」的意思,「哀哉」是祭祀用語,表示求上天憐愛家族後代子孫,古人常用於文章起頭,並非一定都放在文章後面。

 「配」就是「配祭」,古代「祭天」的時候,同時祭「祖先」,叫作「配天」,意思是「天、祖先」配在一起祭祀,這樣「天」也祭到了,「祖先」也祭到了,上天還會保佑所有的祖先,以及他們的子孫,所以是很特別的祭祀方法。

 

《老子道德經》講:「配天古…。」「天」就是「上天」,「古」就是「故」,「故」就是「祖先」。

 這份《小公廨的祝詞》,顯示「潘家」祭祀,採取的是求上天保祐祖先,進而保佑子孫的「配祭」方式祭祖,這種祭祖方式,也是道教傳統的祭祀方式。

 「潘家」是指「潘姓家族」。「朔告」古代多用「告朔」,「朔」雖是農曆「初一」,但「朔告、告朔」後來成為泛指祭祀神祗或祖先的用語,日期並非一定在農曆初一,「朔告」文義比「告朔」更容易明白。「克」是「能」,「庥」是「保佑、庇蔭」的意思。

 《小公廨的祝詞》看起來極像是「吉貝耍」的「潘家」祭「阿立祖」的祝辭,由此可見「吉貝耍」的「潘家」,可能才是祭「阿立祖」的源頭。

 「潘家」來台祖先的家族中,可能有一位或多位,是在江西「閣皀山(現改名為閣皂山)」修行極高的高功道長,或是居住於江西萍鄉市蘆溪縣墨溪村的虔誠信徒。所以他們來台後,就在台南重建「Cabessa閣皀山」祖庭,以延續葛天師的葛家道脈。

 「江西閣皂山」和「龍虎山、茅山」並稱天下三大名山,曾經形成「靈寶派閣皂宗」,為道教極負盛名的符籙三宗之一,最盛時,曾有宮觀殿堂一千五百多間,道士五百多人,良田三千畝,人稱「神仙之館」;這個「館」字,和「Cabessa閣皀山」的人,稱祭「阿立祖」的場所為「Kuwa」,讀音極為接近,疑為同一字,「Kuwa」也可能是道觀的「觀」。

 在明宣德年之後,「江西閣皀山」卻忽然莫名其妙,而衰頹至一厥不振,道院幾近全毀,山上只剩一兩位道士,在此自己築廬修行,「江西閣皂山」的「道脈」可說完全斷絕,一直到現在,才有信眾開始想要重建。

 一座道教名山,未逢戰火,未遇外力,卻忽然衰頹不振,一定有很特別的原因。推測極可能是「潘家」在「閣皀山」修行的高功道長,因為想改革道教,另建道教法脈,或是受太上老君指引,將祖庭遷移到台灣這個道教心目中的「蓬萊仙島」,以備聖人來臨重啟道教。因而率領有影響力的道士,及地方各姓道民離開「江西閣皂山」,重建祖庭於台灣「Cabessa閣皀山」所導致,時間約在鄭和第七次下西洋的宣德年。

 時隔約兩百年後,到了明代陳第於萬曆年作《東番記》時,文中記載台灣東番居民,雖沒有最高領導人,卻完全不缺食物,每家每戶都卦有「銅鈴」,民風極為純樸,宛如古代聖王領導下的「無懷氏之民、葛天氏之民」。這文中所載的「銅鈴」,應是葛家道教避邪用的「銅風鈴」,而不是鄭和的賜物。

 台灣平埔族沒有「採銅、鍊銅、鑄銅」的技術記錄,所以家家戶戶懸卦的「銅鈴、銅器」,甚至連製作武器和農耕農具的「鐵器」,都極可能是從中國大陸進口而來,這表示當時兩地,可能已有小型貿易往來,台灣平埔族才會有「銅、鐵」的器具、工具可用,而台南地區輸出的大宗貨物,也可能是「鹿皮、鹿茸」。

 《小公廨的祝詞》過去無人能懂,所以確定是祖先流傳下來的祝詞,絕非現代人的創作,這點已有定論。

 所以不能在別人譯成漢字之後,又轉而推說,《小公廨的祝詞》和族譜一樣,全都是祖先受閩客移民影響,而抄襲偽造的,如果要這麼說,早就該先這麼說,不能譯出來時才改口。

 很多原住民家中,現在都有漢字族譜,但還是記載祖先名字的正確譯名,所以祖先如果真的假造族譜,竟然會造假到把自己和父母、祖父母的名字,連姓也全改了,這也很難令人置信。

 況且一個人既然之前根本就不知道《小公廨的祝詞》是什麼意思,他的學術能力,也一定不及於這個《小公廨的祝詞》,如此他怎麼有能力,知道如此近似的漢語的音譯,一定是錯的。

 況且過去那些自稱西拉雅語專家的人,許多根本就不是語言專家,他們說西拉雅語「早安!您好!」的「早安問候語」叫作:「Tabe mariyang madama!」但這句話聽起來,卻極像是殖民電影中常聽到的英國腔「早安問候語」:「Good morning madam!早安!女士!」

 如果你教英國人講「Tabe mariyang madama!早安!您好!」,他們就極有可能會講成「Good morning madam!早安!女士!」

 語言學者至少都會知道,並不是世界上所有民族早上見面都會問「早安!您好!」就像台灣客家人老一輩,一早見面都是問:「恁會早!(出門會如此早啊!)」或「吃飽麼?」,很多台灣閩南人老一輩一早見面,也是說:「敖早!」或「呷飽未?」。

 所以很多民族一早見面並不是問:「早安!您好!」《東番記》記載平埔族:「無揖讓拜跪禮。」像這樣「無揖讓拜跪禮。」的民族,一見面就互喊「Tabe mariyang madama!早安!您好!」而且又喊得這麼像英國人的「Good morning madam!早安!女士!」當然令人懷疑。

 我認為那些自稱是西拉雅語專家的人,一定是誤把「殖民外來語」,搞進西拉雅語中誤當「西拉雅母語」了,若果然如此,反而讓被殖民的傷口更加惡化突顯,所以我根本不相信他們這些人,會是真的西拉雅語專家或老師。

 如果《小公廨的祝詞》確實是漢語的一個分支語言,那就表示至少「潘家」,和當時和「潘家」一起來台南「Cabessa閣皀山」的所有其他姓氏族人,他們的母語,全都不是南島西拉雅語,也不是閩南語而是漢語。只是他們的母語,在明末閩南人大移民之後,全都一起閩南語化,而消失了。

「Cabessa閣皀山」漢語因閩南語化而消失的情形,和台南客家人全部閩南語化的情形,其實是一模一樣的,所以說閩南語並不是真的台語,「Cabessa閣皀山」漢語,也就是「大灣漢語」才是真正的台語。
 接下來探討另一篇「吉貝耍部落資訊網」所公告的《西公廨的祝詞》原文,這篇原文過去也同樣沒有人譯出:

  

Ha﹗tsauaj haini numa muma lauhuan kapi kentogsu

kiou baita kubaita tatka kuva katubon uta Hiu﹗Hiu﹗

 

 我先把《西公廨的祝詞》的每一個字,音譯如下:

  

Ha哀tsauaj哉Haini太極Numa南門Muma墓門Lauhuan勞煩Kapi開闢Kentogsu磕頭告朔Kiou祈求Baita拜壇Tatka天克Kuva護法Katubon角宿保Uta我壇Hiu﹗Hiu﹗庥庥

   

【金山譯】:「哀哉!太極南門、墓門,勞煩開闢。磕頭告朔,祈求拜壇,天克護法,角宿保我壇!庥!庥!」

  

【金山譯文白話】:「請求上天垂憐垂愛啊!那神仙出入的太極天界的南天門,和那祖先出入的墓門,勞煩能夠開啟,讓天界的神仙,和祖先都能夠來到祭壇,受我祭拜。我們下跪磕頭祭祀祈求,我們這次設壇祭拜,上天能夠保護我們的法事能夠成功,那東方角宿星為首的西、南、北,各星宿的所有天兵天將,能夠降臨保護我們的祭壇!保佑庇蔭啊!保佑庇蔭啊!」

 

 道教認為太極天界,住了很多修行有成的神仙,雖然太極天界四方都有門,但卻只有一個「南天門、南門」可以通到人的世界,所以天上神仙、天將都會在「南天門、南門」出入。

 現在台灣民間祭祖時,也會拜請守墓童子打開「墓門」,讓祖先從「墓門」出來,領受子孫祭拜,所以請求打開「墓門」是合理的。

 「南天門、南門」是神仙進出的地方,「墓門」是祖先進出的地方,這兩處都打開,神仙和祖先就在祭壇會面,也和後代子孫共聚了。

 道教「角宿星」是東方之星,是二十八星宿之首,「角宿星」的兩個角,是兩顆星,左邊稱「李」,右邊稱「將」。

 吉貝耍人祭祀的「太上老君、太上李老君」就是哲學家老子,老子姓「李」,所以祭「角宿星」也是祭「李」,也順便配祀「太上老君、太上李老君」。

 古代道教天師親繪符籙時,會把「太極、南天門、角宿星…」全部畫在同一張符咒裡,而成為法力最高強的符咒,所以只要看到這些名詞聚在一起,就知道這是道教高功道長所擅長的符籙語言。

 由《小公廨的祝詞》和《西公廨的祝詞》譯文,我們可以很清楚地知道,「吉貝耍」這個地方最早的原始信仰,毫無疑問就是道教的一個支脈,而「Cabessa閣皀山」的語言,也絕對是漢語的一個分支,絕不是南島語,至於台南這個地區,在歷史上也根本不曾存在一個叫「Siraya西拉雅族」的假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