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朝人認識上帝,商朝人甚至認為自己是上帝派來的玄子化為貓頭鷹,和有娀國公主簡狄生下的後代:「天命玄鳥,降而生商。」

 商朝人很驕傲,因為東方中國紅土大地上,只有他們是半人半神的血統,其他民族都只有凡人的血統,甚至其他民族在他們眼中都是野蠻人。

 但商朝人不肯完全順服上帝,也不肯虔敬祭祀上帝,他們把更多的時間和財物,全都花在祭祀自己的祖先,因為他們在紅土大地上,四處征服其他民族,完全以自己祖先的侵略為傲,而不以上帝的生養為傲。

 《詩經》說商朝前前後後,最後只剩下極少數的武丁子孫,還肯透過祭祀上帝,感應上帝而接受上帝生養的詔命,其他人全都不再祭祀上帝:「商之先後,受命不殆,在武丁孫子。」

 由於失去了對上帝的祭祀,商朝人再也不能在祭祀的感應中,直接聽見上帝傳達的命令。

 所以商朝人在各家祖先的本位主義中,變得自私自大,他們爭權奪利,把紅土大地分裂為九州,各自統治著自己的自私王國。

 他們用愚昧的龜甲占卜,取代了對上帝的祭祀,他們因此和上帝失去了連繫,上帝的神能被拒絕,他們的心硬如同木石,並且開始腐朽衰敗。

 當周朝人興起後,把商朝臣民,綑綁到周朝人的太廟,當作人犧,用來祭祀自己的祖先。

 後一個不肯祭祀上帝的民族,殲滅了前一個不肯祭祀上帝的民族,中國的歷史就這樣不斷地惡性循環起來。

 周朝人逐漸捨棄了愚昧的龜甲占卜,開始使用蓍草和商朝人留下的散文《易經》來占卜,周朝人以為這樣更能得知天命,但在占卜迷信上,周朝人和商朝人的愚昧,根本就沒有差別。

 因為上帝的話語,絕不會透過占卜來詔告,人必須在祭祀中,才能建立和上帝的連結。

 上帝深愛世人,看到世人所受的苦,親自顯像為老聃,寫下《道德經》用「道」來彰顯萬神之神的上帝,但那些心硬的人,卻貶低老聃為學者,甚至扭曲他的話語,來吸引眾人的尊崇。

 世間前前後後,能夠遵守上帝誡命的人越來越少,但一些從不祭祀上帝,也不遵從《道德經》指示的邪師,完全無法感應上帝,卻不斷偽造上帝的天命和道統來欺騙世人。

 雖然道教初創時,也曾依《道德經》的誡命,立下祭祀三清「聖道、聖靈、聖師」和「天、地、水」的基本教規。

 但道教祭祀上帝的權力,卻被封建皇帝徹底限制祭天而奪走,人間的皇帝成為上帝的仇敵,所以那些封建皇帝的滅亡都是淒慘哀號,血跡斑斑的。

 很多人不知道他們的宗教信仰,是資本家錢棍和政客權棍,有可以利用的價值才存在的,他們往往誤以為自己的信仰是自然而然形成的,甚至是因自己的優越才有的。

 很多人看不見政治是如何利用宗教,來讓一個強大民族的人口減少,以弱化那個民族的力量,看看清朝如何利用喇嘛教的長子繼承,其餘諸子出家修行,來削弱蒙古人的人口,就可以知道政治如何利用宗教來取勝的道理。

 更早之前元朝的蒙古人,自己也一樣懂得利用宗教來鞏固自己的統治,他們只是忘了自己祖先的手段罷了。

 那佛教說起來就沾沾自喜的元朝「佛道論戰」大勝,造成道士被迫剔頭入佛寺,終身服務和尚,並且將許多道廟歸給佛教的光榮事蹟。

 其實完全是元朝的外來統治者,在他們刻意操作的議題下,故意讓佛教大勝,以打擊道教的,因為他們認為信佛教不殺生的漢人,會比信道教會殺生的漢人,更易於統治罷了。

 我們看看歷史上佛道論戰,多數辨論議題,都是統治者在團團的軍隊包圍控制下,刻意選擇的,這些幼稚的宗教議題,往往無涉於真理,早就已經有統治者預定的答案了。

 佛道進行辯論只是替統治者將要實行的佛、道政策背書罷了,勝敗早就已經決定好了。

 所以說,道教不再祭祀三清「聖道、聖靈、聖師」和「天、地、水」,並不是道教信仰的自然發展,完全是歷代統治者刻意打壓的導引而形成的。

 因為道教如果只祭祀三清「聖道、聖靈、聖師」和「天、地、水」,就會形成一種力量極為強大而且教義精簡的「一神泛神論」宗教,進而挑戰皇權,這是統治者絕不允許的。

 當前國際間,意識形態的宗教戰爭,正透過數字化的科技戰而全面打響,東方粗糙衰敗的宗教,缺乏嚴密的神學,信徒也完全不讀神學,根本無法護持基本教義,往往一擊便崩潰。

 當前衰弱的社會主義宗教,完全無法阻擋外國資本主義的強勢宗教,世界也即將被資本主義宗教所佔領,社會主義宗教,已經在和資本主義宗教競爭的失利之下日漸垂危。

 所以道教要實踐自己生民養民的道家社會主義理想,勢必要重新回到只祭祀三清「聖道、聖靈、聖師」和「天、地、水」的基本教義之中,讓道教在最簡單的基本教義中,重新凝聚團結在「一神泛神論」的大旗下重新茁壯,才能擔負起替天行道的責任。